“我叫白起,是你的老祖宗,只有你身上那股奇怪的能量便是我们白氏一族自古传承的古老力量。”白起说道,左峰睁大双眼看着白起,俩眼一翻有晕了过去。
见到左峰又晕了过去,管严灼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白起与秦始皇一眼,默默地低下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小子,是我老头子害了你呀!”就准备将左峰摇醒。
“算了让那小子休息吧,刚刚流了那么多血,又强迫自己使用白氏一族的神秘力量,他的身体早就透支了让他休息吧,你把他抱到外面的房间里,然后来御花园找我们。”秦始皇充满了威严的声音响起,管严灼心中一惊,不杀我们吗?虽然心里疑惑但是不用死了谁也高兴,赶紧低头说了一句谢谢,小心翼翼的抱起左峰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外面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将左峰放了进去,转身推开门,管严灼站在门口放眼望去大半个阿房宫尽收眼底,在阿房宫里没有黑夜白天,整个阿房宫的上空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明珠,摆成满天星斗的阵势,最中间是两颗巨大的夜明珠,映照着太阳跟月亮,映照的整个阿房宫永远都是亮亮堂堂的。
管严灼深吸一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是自己来人家的坟墓里还有给人家放血,要杀要挂就悉听尊便吧,转身朝着后面的御花园走去。
管严灼来到御花园见到秦始皇跟已经卸下一身戎装换上了便服的白起,坐在凉亭里下着围棋。管严灼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快、快、帮我看看怎样落子能帮我把两条大龙救活。”白起下到一半被秦始皇的白子给攻杀的截断了本应该两条聚集一起的大龙,白起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的办法来,不经意间一抬头看到站在一旁的管严灼,正在摇头晃脑地看着棋局,好像有门路,白起也不管这样做对不对直接一把拽过他来,让他帮忙经自己的大龙救活。
“这……”管严灼一听白起说道,迟疑了一下看着秦始皇,秦始皇看了一眼棋局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了一句:“无妨,尽管来试试,如果你赢了寡人,寡人重重有赏。”
“多谢陛下。”管严灼对着秦始皇拱了拱手鞠了一躬说道,说完起身来到白起身边从盒子里拿出三粒棋子,拿起一粒看了一眼棋局,迅速地落下。
“好!”秦始皇眼前一亮大声喊道随即右手拈起一粒白子考虑了一会下到正中间的位置,收了管严灼一条大龙,而管严灼则再次不加思索的毅然下到刚才落子的旁边,秦始皇拿起一粒准备下去,但是提着手在半空中,许久许久不曾落下一双剑眉,紧紧地皱起最后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棋子说:“寡人输了。”说完笑眯眯的看着管严灼。
管严灼再次对着秦始皇拱了拱手说:“陛下承让了,不知陛下留下我们是为何事?”
秦始皇说道:“如果朕说,留下你们纯属是朕闲的无聊你信吗?”
“信。”管严灼一脸严肃的说道,秦始皇与白起看着一脸严肃的管严灼面面相觑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白起一边笑着一边说:“其实吧,留下你只是个顺带,留下那小子才是我们的主要目的。”
“啊!”管严灼以为秦始皇跟白起要想对付已经逝去的雷德那样,控制左峰,于是着急的说道:‘陛下,擅闯陛下皇陵的这件事是我逼他来得,他只不过想解除自己身体上的诅咒,没办法才在我的逼迫下跟我进来的,如果陛下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吧,他还年轻,并且刚有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他不能死呀!”
秦始皇看了他一眼也不回答他而是岔开了话题问道:“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那个唯一一个活着走出我的这间陵墓的人吧,哦对了你小子还拔了我一副分身上的牙齿,并且没少在那具我用肉芝做成的尸体上抽血吧。”
“是我干的。”管严灼心中一震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
“我不得不说你的运气很好,要不是当时我跟白起刚刚切磋完了,我俩身体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害,白起阻挡不了你们,你也就不会有机会得到肉芝的血液,更不会有机会吃下它,最最让我惊讶的是,你竟然能感应到你身体里的那道印诀,但是你不该天真地以为那是个诅咒,我知道你有个名号叫判官,就你这样还能叫做判官?连身体里的东西是否有害都判断不清楚,就你这样还有资格叫做判官?告诉你吧,当时你身体力的那个你以为是诅咒的东西,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保密措施,只要你不向外人大肆宣扬秦始皇陵墓的具体地点,那个东西就不会发作,而你竟然能够把它当成诅咒还起而不舍的研究了十几年?我真是有点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秦始皇好笑的对管严灼说道,管严灼一听,只觉得满脑子都是“轰轰”的声音,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是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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