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右念知道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刚才那个红衣女人,只不过是几百年的僵尸,压根就不是南蕴璞的对手,糜右念也不担心。
“抓到那个女人好好的虐一顿,要不是她我才不会浑身是伤,扭到脚。”糜右念愤慨的说道。
南蕴璞笑而不语,伸手揉揉她的发丝,转身消失在那片黑暗中,糜右念这才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就像庙宇一般的建筑,这就是南糜镇引以为傲,被南糜镇的百姓如神一样供奉着南糜两家祖先的祠堂。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见着南糜两家的祖先,糜右念心中有些紧张,走上前伸手正要推开那扇紧闭的大门,猛地听到从里头传来说话声,停了动作,贴近门听了下似乎是池升的声音。
沉思了几秒,糜右念绕开大门走到祠堂侧边的墙外,透过一个镂空的石窗看着小院中。
小院中不止有池升还有苍牧,他们两个人相对而站,似乎正在商量着什么,糜右念困惑的看着,不明白他们在这里做什么?
“师父,里里外外找遍了根本没有什么入口。”池升无奈的耸耸肩对苍牧说。
“不可能,南糜镇灵脉的源头就是这里,这个祠堂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苍牧一脸肯定。
“但是我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如果非得说有就是那两座雕像,做的太栩栩如生了,刚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真的,吓我一跳。”
苍牧下意识的瞥了眼祠堂内那两座照着南世和糜启制造的雕像,确实灵气动人,但是除了栩栩如生如真人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异常,甚至在这个地方他感觉不到任何一丝鬼灵的气息。
见苍牧不说话,池升又说:“虽然知道灵脉的源头是在这个祠堂,但是具体哪个位置并不知道,就算找到了你真要毁了?灵脉毁了,这里的鬼失控跑出去害人怎么办?”
“我有我的打算,趁着糜右念在南糜镇的这几天把灵脉找到,到时候我会让她亲手毁了灵脉。”苍牧面无表情的说道。
池升撇撇嘴也不再说什么,祠堂内已经找了好几遍了,他开始在院子里查找。
听着他们的对话,糜右念似懂非懂,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心中更难过的是苍牧。
她不知道灵脉是什么东西,但是听起来似乎是很厉害的东西,毁了灵脉南糜镇中的鬼就会失控跑出去害人吗?苍牧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又为什么要自己去毁了灵脉,难不成他知道自己是糜家的后人了?
那张冰冷无温的脸庞,完全跟自己认识的苍牧不是同一个人,还是说以前他在自己面前的温柔都是伪装出来的,又或者昨天的告白也只是为了利用自己,利用自己毁了灵脉?
糜右念心中凌乱,也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苍牧和池升在这边想要祭拜是不可能了,那就先回去吧,好好想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糜右念转身要走猛地踩到枯枝发出清脆的声响。
院子中的两人听到声音相视一望,立马过来,糜右念心中一慌,附近根本就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眼看苍牧要翻墙出来,旁边猛地一个黑影窜出抱起自己上了相隔十米左右的一棵大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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