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恐怖。”糜右念轻声说着点评了一下,前一秒还是凶巴巴的想要杀了她的样子,下一秒就是这样柔情似水,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过倒也能认识自己的错误并且道歉,素质还不错。
恐怖?南蕴璞眉宇间轻拧了一下,他不喜欢糜右念用那两个字眼形容她。
“我也未发觉你有一丝的惧怕我,记着,谁都可以说我恐怖,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我就算再恐怖我也不会伤害你。”
糜右念不屑的冷哼了声,下意识的伸手摸摸脖子,提示南蕴璞刚才他可是掐着她的脖子。
南蕴璞这才露出了以往慵懒的笑意,说:“我只是小小的惩罚下你,你可是我的娘子,以后可不许跟别的男人太亲近。
糜右念一个白眼翻了过去,下一秒猛地坐起身,因为动作太猛,猛地扯到身上的伤口一脸吃痛,南蕴璞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皱眉一脸紧张的看着她。
“好好躺着起身做什么?”
“我有事想问你。”糜右念欲哭无泪,自己怎么这么悲催啊。
“有事问动嘴便是了。”南蕴璞语气有些责怪,但是还是很细心的查看她身上的伤口。
“南绿蓉曾经好几次和我说不要跟任何一个姓苍的人接触,我不明白这句话她想跟我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吗?”糜右念说着顺势离开南蕴璞的怀抱。
对于糜右念的生疏南蕴璞有些不悦,但是还是没说什么,开口回答她的问题:“让你不要接触你听着便是了,不会害你。”
“但是总要告诉我理由,不然很莫名其妙,我们的社长是姓苍,总感觉南绿蓉是针对社长。”因为自己跟苍牧接触的第一天南绿蓉就现身了,明摆着她口中姓苍的人是指苍牧,但是苍牧似乎并不知道她的存在,可见两人并没有发生什么关系。
于是乎,糜右念又想到之前的那个猜测,是不是苍牧的祖先跟南绿蓉有过什么矛盾?不过这个问题问南蕴璞一定得不到答案,因为这千年来他都不曾和南绿蓉见过面,更加不知道她的事情,自然也不会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了。
南蕴璞笑眯眯的凑近糜右念,糜右念下意识的身子往后躲,没稳住身子摔在了床上,南蕴璞顺势而来,双臂撑在旁边,两个人的姿势瞬间变的暧昧。
“南蕴璞!”糜右念懊恼,脑中猛地一闪而过那晚洞房花烛的场景,羞恼成怒。
“娘子唤为夫的声音真悦耳,娘子想说什么为夫倾耳恭听?”
无耻!
下流!
卑鄙!
看着那张妖娆的笑脸糜右念咬牙切齿,狠狠深吸了口气说:“南蕴璞,我没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给我走开。”
“娘子,为夫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算算除了洞房花烛夜我们有恩爱过,距今都已经好久没恩爱,方才你于其他的男人关系如此亲密让为夫醋意大发,娘子可得好好补偿为夫。”南蕴璞痞笑着,丝毫不理会身下糜右念怒瞪的眸子。
“补偿尼妹,你到底给不给我走开?”
“不走。”
糜右念一咬牙,抬脚踹向南蕴璞,他顺势躲开,糜右念趁机从床上翻身下来,跟南蕴璞动起手来。
南蕴璞浅浅笑着,望着糜右念一脸的宠溺:“这是兔子急了咬人吗?娘子,你真可爱。”
可爱尼妹!
糜右念怒火嗖嗖上窜,只顾着气愤她忘了自己的脚还扭伤着,因为太用力踩地,疼痛蓦然袭来,一个没稳住身子摔在地上,疼的她眼泪都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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