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右念扭头楚楚可怜的望着南蕴璞,泪眼婆娑,那副委屈的模样好像别人把她怎么滴了一样。
“大哥,人鬼殊途,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想办法弄给你,你就让我回去吧。”
南蕴璞静静望着糜右念,轻声说道:“我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个你,我已经度过了上千年的时间,我不介意再多等几十年,等你下来。”
糜右念吓得一阵恶寒,至于这样嘛。
在气氛微微沉寂了几秒之后,糜右念浑身说不出的闷热,一股无名的燥热感弥漫全身,下意识的伸手去扯衣领,余光瞥见南蕴璞直勾勾的盯着,冷哼一声转过身。
“我要回去。”
“我会让你回去,不过不是现在。”南蕴璞那张忧郁的脸上轻轻浮现一抹怪异的笑容,伸手一把把糜右念拉进怀中,如玉的手指轻轻滑过那张嫩滑白皙的脸蛋低喃的说道:“等到洞房之后为夫自会让你回去,时候不早了,娘子我们就寝吧。”
糜右念想挣扎,可是浑身使不出力气,皱着眉头难受的看着南蕴璞那张俊美含笑的脸凑近自己。
两唇相触,唇上柔软温热的触觉让糜右念身子轻轻一颤,那种如羽毛轻扫而过的轻柔直抵她燥乱的心底,不禁涌起一丝渴望,双臂情不自禁的抬起抱住了他,仅有的一丝理智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行为,但是在南蕴璞温柔的攻陷下她沦陷了,就这样一点点迷失在他的温柔中。
衣带渐宽,肌肤如玉,吟声低低,暧昧的气氛萦绕满屋,与这满屋贴着喜字的喜庆之气相衬合。
糜右念也不知道自己沉寂在那种美妙奇异的感觉中多久,当她的意识一点点醒来,睁开眼是一脸焦急的云微瑜。
“怎么了?”糜右念愣愣的问了句,撑起浑身无力的身子。
“右念你没事吧?刚才我们怎么叫你你都没有反应,可把我们吓坏了,西雅刚跑去找社长了。”看着糜右念一脸疲惫的样子,云微瑜心中很是担心。“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一下医院。”
糜右念摇摇头,给了云微瑜一个安心的笑容。
“放心吧,我没事,只是睡的不太好有点累。”
云微瑜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起身去倒了杯水给糜右念。
房门猛地被打开,西雅和苍牧跑进了屋,应该说,西雅拽着穿着睡衣睡意蒙蒙的苍牧进来了。
“右念,你可算醒了。”看到糜右念坐在床上,西雅愣了下,下一秒浑身无力的瘫在椅子上,大喘了口气。
“糜右念,你没事吧?听西雅说刚才他们怎么叫都叫不醒你?”苍牧抓抓一头凌乱的发丝走近床边,上下打量了下糜右念,最后视线锁定在她双手的手腕处,有些惊讶道:“原来是玉镯是一对的。”
糜右念下意识的低头,发现昨天找到的镯子此刻正戴在自己的手上,眉头一皱,仔细想了想,糜右念很肯定昨晚回到寝室后和她们两个说了下就把玉镯放在枕头下睡觉了,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戴那只镯子。
可是,为什么现在镯子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想到那个叫南蕴璞的家伙,想到自己跟他拜堂成亲被他吃干抹净,恼羞成怒,顿时心中一股火气熊熊燃起,抓起枕头直接砸向床边苍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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