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醉卿,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婢女即将命丧刀下,这滋味如何?”,领头人将刀锋又逼近了瑾烟几分。
“你希望本督心中能有什么滋味?”,施醉卿不屑一笑,“都说打蛇打七寸,你捏着这丫头的命威胁本督,难不成认为她是本督的七寸?”
“那倒不是,你施醉卿狠辣无情的大名在下可是略有耳闻,只怕就算今日我拿刀架着你的亲娘,你眼也不会眨一下。”
施醉卿一声浅笑,“你要能把我亲娘找出来试上一试,也是你的本事。”
这世上,大概只有苏直,知道施醉卿的亲娘是谁了——因为施醉卿的脑海中,记得许小的时候,苏直曾对施醉卿说过一句话:“你啊,脾气和你娘一点都不像……”
苏直没道理捡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这般悉心教养着,且还将她捧在手心过着丝毫不逊色于皇子公主般的优渥生活。
其一的原因,苏直对她所谓的娘,一定有一份禁忌般的感情,其二,她娘定然也是身份不凡。
但施醉卿,未往深处想,不是想不到,而是没必要——属猪死了,施醉卿也已是死了,她本就是一抹异世芳魂,无依无靠,所谓的父母,也与她毫无关系,仅此而已……
……
“九千岁,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丫头到底是玄武行宫的人,若今日死在这儿了,只怕九千岁,不好向苍秦王交代吧。”
“放心,冤有头债有主,苍秦王要找交代,也只会找你们的主子,而不是本督。”,施醉卿话锋一转,阴森森道:“不过,就凭你们这几只瞎闹拌的小耗子,真的敢杀玄武行宫的人么?”
“我们为杀人而来,这刀不染血定然不会回去,九千岁可千万别挑战我们的耐性。”,领头人冷酷道。
“回去,你们还想回去?”,施醉卿轻笑。
项钰义愤填膺道:“男子汉顶天立地,拿女人来做挡箭牌,算什么英雄好汉,我项钰最看不得这种人——”
“项城主,你要施醉卿,我们也是为了杀施醉卿,咱们都是不为了一个目标,何必言谁的过错。”
“要杀施醉卿,我项钰光明正大的杀,绝不会遮遮掩掩,还以女人为要挟。,徒留下话柄让天下人诟病耻笑。”
“杀人就杀人,非得唧唧歪歪的。”,施醉卿不耐烦地说完这一句,狂风般黑人卷去,黑衣人早早预料到施醉卿会出手,但施醉卿出手太快,他们还未反应过来,瑾烟已被施醉卿夺去,而同时,横在瑾烟脖子上的刀一转,抹向了领头人的脖子,拿着刀的黑衣人手上只软了一下,刹时献血狂飙,湿润了一大块的黄沙地。
“你……”,领头人瞪大眼,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大哥——”,其余人一惊,从施醉卿出手到收手,不过眨眼的功夫,他们这一群人中,没有一个人能及得上施醉卿一半的身手。
众人齐齐后退了一步。
施醉卿搂着瑾烟嫣然一笑,“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施醉卿在领头人脸上踩了一脚,“看看,本督这剑挥得可真准。”
黑衣人顿觉自己被施醉卿一句话彻底贬低和侮辱,施醉卿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一个领头人,那他们这些小喽喽,施醉卿岂会放在眼里?
施醉卿道:“本督从来就不认为,有人能威胁得了本督。”,因为,她至始至终就不认为自己需要牺牲瑾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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