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擒虎今日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自然没有跟公孙毅寒暄的心思,无精打采地拱了拱手,道了一声:“公孙大人,府中还有些事,便先告辞了。”便自行离开了。
“孟大人……”,接连叫了几声,孟擒虎也不曾搭理,公孙毅摇了摇头,便不再多事。
孟擒虎盛着怒气和愤恨回到府中,一路上接受到不少诡异的视线,他闷头想着这些日子诸多的烦心事也未曾放在心上,直到回到府中,管家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大人,你的衣服……”
“我衣服怎么了?”,孟擒虎口气极其的不善,目光扫向庭院中频频将视线撇过来的家丁和羞红了脖子垂着头的丫鬟们。
管家实在不好开口,斟酌了一番,只道:“大人还是回屋,换身衣裳的好。”
孟擒虎猛然醒悟过来,这可是施醉卿的衣裳,小绿子那小太监,可不就是那阉人手下的人,经由他的手里送出来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孟擒虎匆匆回到了屋中照了镜子,镜子中的自己一身华丽的孔雀衣裳,那孔雀屏若影若现,又是极其恶俗的绿色,异常的滑稽可笑,而那暴露在众人眼中的三点一线,更是让他差点羞愤欲绝,这简直就与烟花柳巷中倚楼卖笑的的妓~女无异——
他竟然穿着这种污秽下流的衣服,一路走回了府中,朝中大臣看尽了他的笑话,沿街又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在围观他,可恨,可恨——
该死的小皇帝——
孟擒虎狠狠撕扯衣裳,那材质韧性极好,他非但没能撕下来,那衣裳弹回去,让他上身两点和下身一点同时被弹的激动不已——
“嗷……”,孟擒虎张大嘴在屋中跳着脚,哀嚎不断。
“老爷,你没事吧?”,一位着一袭深红翟纹素色曳地深衣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她眉目高凸,眼窝深陷,高额挺鼻,五官极其的深刻,不若中原之地富贵人家小家碧玉的小姐,她皮肤有些黝黑,显然是常年备受日光的沐浴所致,她步态轻然,袅袅娜娜,深衣是湖蓝色镶边,镶边上辍着细碎的宝蓝色小珠子,同色碟躞上垂下璎珞长珠,如杨柳般的晃动着,这是大都城中时下最入时的装扮,穿起来显得端庄典雅,极有贵气,贵妇小姐们最是喜欢。
她朝孟擒虎走过去,挽着高髻的发上插着一支硕大五凤金钱玉步摇,垂着细碎精致的小穗儿,那穗米儿轻摇慢捻,偶尔拂过她的眼尾,异常的勾人。
孟擒虎抬起头看她,“夫人。”
孟夫人见他装扮及情动之处,脸蛋微红,软了身子依偎进孟擒虎的华丽,娇嗔道:“老爷,这光天化日的,你净是想些不正经的……不过,今日这身装扮,奴家倒是喜欢得紧,这情趣正好,老爷,让奴家好好伺候你……”
孟擒虎本就情动,自然不再忍耐,几下撕了衣裳,将孟夫人抱上床,几番颠鸾倒凤,好不快活,他将今日受的气发泄在床底之间,只翻来覆去将那本就风流浪荡的孟夫人折腾得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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