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见过吗?”,施醉卿开始描述,“本督前几日还看见有呢,那牛身姿如女儿般的动人娇俏,拥雪成峰,宛象双珠,徐隆渐起,一览无余,那端坐在牛背上的男儿,当真是艳福绯浅,这各种**滋味,也真真是羡煞旁人啊。”
听明白了施醉卿拐弯抹角描绘的“牛”,瑾烟红了脸,这……这简直是,太没有节操了。
哪一个正常人会将骆驼与女人的双峰联系在一起?而显然,施醉卿不能算是正常人。
场中许多人不通文墨,尚且是不懂施醉卿话中之意,也有那懂得,便低头不语,只有江回渊掩着唇角咳嗽了一声,换来上官清的一个侧目,他粗线条地问:“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们脸色怎么都怪怪的?”
江回渊又是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上官清挠了挠头发,“读书人就是爱装高雅,咬文嚼字的……”
“瑾烟,送头牛进来。”,瑾烟没有反驳施醉卿的叫法,她说是牛,那么大漠的骆驼,就必须要叫牛,因为寂璟敖说了,他不会让任何人,忤逆施醉卿。
瑾烟出去不过片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骆驼进来。
施醉卿双眼放出邪恶的光,“对,就是这牛,当真是男人**的好去处啊。”
这话说的粗俗易懂,听懂方才施醉卿念诗的人配合这句话,禁不住后背发寒,她不会是要……
顿时,众人看向信安王的眼色有些怜悯起来。
施醉卿睚眦必报,手段毒辣早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亲眼所见,会这般让人咋舌不已,这样羞辱一个男人,还不如给人个干脆。
而施醉卿,偏偏不想给人干脆。
“小康爱儿,今日本督正缺个乐子,你如此孝顺,便表演给本督堪堪,也好让这场中的各位枭雄开开眼界。”
信安王脸色苍白,握着右臂浑身颤抖。
清越公主死死的咬着牙,施醉卿,欺人太甚了——
这是在打扶南国整个国家的脸面,让扶南国如何在这赤炎大陆抬头立足?
可他们,偏偏不得不屈服——
“义父,今日是各方来朝,这表演节目,不若就免了吧,儿子回去之后定当供奉义父长生位,早晚三炷香叩拜,以求义父福体安康,官运享通。”
福体安康,官运享通……
还在咒她英年早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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