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你真是太粗心了。”温书懒懒地打断杨氏的又一次开骂,这个女人还真是令人不爽,尤其是那张嘴。
“什么?”杨氏怒目。
“这样,二娘,麻烦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找到小狸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诬赖你们娘俩吗?”杨氏气炸了,转头又泪盈盈地看着温铮:“老爷,你可得替妾身做主啊,这个小丫头,害死小狸,现在还要反过来污蔑我~~”
“爹,舒儿不是这个意思,舒儿只是想弄清楚小狸的死亡真相。”温书丝毫不让,这个时候,若是给她逃脱了,倒霉的便是她们娘俩了。
况且,小狸死得这么惨,她可不能让它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虽说它只是一只猫儿,不会说话,也不会像人一样被人害了时为自己申冤,但她也决不允许杨氏再拿这只可怜的猫儿来大做文章。
“事先说好了,就照舒儿说的做吧。”温铮两手一摊,意思是说他已经交代过了,这事他不插手。
“说就说,我亲眼看见你那个什么春儿将小狸的尸体给丢在后山,然后慌慌张张地就跑回去了。等我去看的时候,小狸就已经死了,不是你们干的还能是谁干的,莫非是那小丫头自作主张弄死了我们的猫不成?她一个小丫头,若没有主子的指使,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温媛坐不住了,从凳子上跳起来连珠炮的道。
“哦?是这样。”与先前从春儿嘴里听到的说辞有些不同呢,这种说辞,问题就更多了。“二姐,你不觉得奇怪吗?”
温媛对她口中的二姐一词颇不以为然,哼了哼,一副昂着头爱理不理仿佛骄傲孔雀的样子。
温书好似没看见一般,径自道:“娘是申时末让春儿抱走了猫,你是同一时间发现的,而爹派人请我们过来的时辰大致是戌时一刻。这中间至少隔了一个时辰又一刻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你和二娘做什么去了?”
温媛和杨氏一齐变色,温媛张口就要来辨,温书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说道:“还有,如若事情真像你所说的,你看见春儿将小狸的尸体丢到后山,二姐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拦住那丫头,给她捉个现行,这样不是更容易问我们母子的罪吗?又何必大费周章,先跑回屋,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和二娘向爹说这个事?”
温书话说得温和,一点都听不出逼问之色,然而话中的暗示和讽刺意味十足,让人想忽视都不难。
任谁都能从她的话中听得出,杨氏和她那个女儿是费尽心机想要陷害她们母女。却偏偏叫人指摘不得,可不真是气死人?
“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几日不见长本事了,连你长辈都敢不放在眼里了?还是你娘教你的,让你没大没小,不懂规矩……”
温书还是在笑,笑得温柔缱~绻,“二娘不要急嘛,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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