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把东西放下,你先回去吧!”任蔚然淡而无味地扫他一眼,小脸已经染上了一层漠然:“其他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的。”
“是!”周烈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踏步下了楼。
任蔚然疲惫地靠着墙壁,身子慢慢滑落到地板上坐着,臂膀抱住那屈起的双膝,小脸埋入了腿`间。
“吱——”
门教人拉开,男人披了一件宽松的睡袍踏步走了出来,眸子斜睨到那地板上瘫坐着的女子,伸脚往她的大腿位置一踢:“任蔚然,起来!”
“滕少爷完事了?”被他踹中了还不曾结疤的伤口,椎心的刺痛在身子四周流窜,任蔚然身子差点没软倒在地。
可她的声音,依旧倔强且有气势。
滕御冷哼,瓷白无瑕的俊脸带一抹讥嘲:“装模作样。”
她的确在装模作样,这样的她在他面前一定是虚伪到令他想吐吧?
任蔚然笑得淡薄而轻柔,那双水灵灵的眼珠子有层迷蒙的薄雾覆盖:“总好过,你被人打扰一下,下面就软下撑不上去来得强吧?我在想,你是不是快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女人说那啥的不行了。
听着任蔚然这般挑衅话语,滕御的脸色立即一暗,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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