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蹙紧眉头,她咬了咬牙继续道,“主事英明,但是妾身认为此事有点蹊跷,为何底下的奴才们会传出祁馥儿与男子苟且一事,此男子亦是质子为何在祁馥儿院子里出现?”
“回四夫人,此男子名叫拓跋翊。因园艺手工了得,兄长知我喜爱花花草草,便命他暂留在我院打理园艺之事。”钟离馥目不转睛地盯着四夫人,“至于为何底下的奴才们会嚼舌根,这事馥儿就不得而知了。”
“出了如此荒唐之事,真是令祁家脸上无光!你呀,做事一点怎会分寸都没有,听信奴才的话。老四,你与馨儿罚抄写《女则》一千遍。”祁家主事看着四夫人与祁馨儿跪在地上,他继续道,“明日拿着罚抄的《女则》在供奉堂念给列祖列宗听。至于那乱嚼舌根的下人,掌嘴五十,赶出祁府。”
这祁馥儿可推得一干二净,四夫人咬牙切齿,她道,“妾身遵命。”
“好了,都回去吧。”祁家主事道。
钟离馥起了起身,双腿酸麻至极,她感受到祁馨儿不友善的目光。她觉得十分可笑,于是命拓跋翊与自己一起回院。
祁馨儿看着拓跋翊跟在钟离馥背后,她就十分生气。
回到四夫人的房间,关上门后,祁馨儿就被四夫人罚跪,她哭着看着四夫人,她委屈道,“娘亲,馨儿做错了何事?”
“啪——”四夫人狠狠地打了祁馨儿一耳光,她看着她泛红的眼,“到底有没有?”
祁馨儿犹豫了下,咬了牙摇了摇头,四夫人气得再打了她一耳光,“你可知道祁馥儿此人是祁灵均力保的人?连主事都不敢管他的事,你居然妄想踩在她的头上去,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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