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刻钟后,钟离馥被人带去供奉堂跪地,随后,拓跋翊也被人带来跪地。
供奉堂是供奉祁家列祖列宗的地方,一列列祖宗牌位就在眼前,钟离馥却笑了笑低声向拓跋翊道,“你这烂摊子还真是麻烦。”
拓跋翊不语,笑了笑一副等好戏的模样。
随后,祁家主事坐在主位上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四夫人带着哭得雨带梨花的祁馨儿向主事请安后坐在一旁的位置上。
“到底何事?”
四夫人指了指两人,怒道,“此两人居然在我祁府做出有辱门楣之事!”顿了顿继续道,“祁馥儿在院子里与男子正行苟且之事!”
闻言一惊,钟离馥不得不佩服祁馨儿如此胆大包天,愚蠢至极,此谎言都能说得出口。
祁家主事睨了四夫人一眼,说道,“四夫人可有证据?”
四夫人却迟疑了下,她镇静道,“妾身认为应当施刑让两人吐出些话来。”
祁家主事看了钟离馥一脸平静丝毫没有惊慌,他说道,“你可有话说?”
钟离馥眼神坚定看向祖宗排位举起三指,一字一句道,“馥儿面对着祁家列祖列宗起誓,绝无做出有辱祁家门楣之事。”
四夫人听闻后,反而怒气冲冲道,“大胆祁馥儿!你的意思是妾身冤枉你了是吗?”祁馨儿看着她快要被气晕的模样,她立刻抚了抚四夫人的心口,接着道,“娘亲莫要生气,望主事做主。”
钟离馥看着主事,她叩首行礼,并道,“主事,在祁府行苟且之事按祁府门规理应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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