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昭成知道萧慎弧进宫的事后就让莲见把拓拔翊绑回了府。
她不确定现在的山居水榭是否还安全。
“给他一些伤,要看起来严重,但是好的快不会留疤那种。”
昭成眉头紧锁,她要保他,也要保自己。
“莲见这就去做。”
“慢着,少让他受些苦。”
昭成没有料想到今日萧慎丘会那么拼,一人去与他自己培养的死士战斗。所以现在萧毅黎会对他们没受伤的人通通都起疑。她和萧慎泽、萧慎弧毕竟是皇室的人,萧毅黎再怎么疑心也不会现在把脸皮撕破。祁家两兄妹会被追问,但是萧毅黎现在也不敢把他们俩怎么样,毕竟他们身后还有个第一家族。但是拓拔翊不同,他的身份本就引人非议,北朝那边也一心想让他送死,若摊上密谋刺杀三皇子的罪名,那可说不清楚了。
萧慎泽应该不会首先想到不了解的拓拔翊,萧慎弧定是猜的到和萧慎丘有关,但这祁家兄妹和拓拔翊是敌是友他就看不出来了。
她要想办法让祁家兄妹保拓拔翊。
“莲见,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你明日帮我做一件事。”
翌日。
钟离馥接到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复玉瑾亲启。
她本以为是山居水榭的邀约,却没料到拆开来里面只有一行地址,写着只许她一人前来。末尾落款是一个邹字。
“花芝,取一盆水来。”
她倒是要试试,这究竟是不是邹家的信件。
钟离馥把花芝差开,合上了门扉,她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浸入水中,耐心等待,不一会儿,果然有了奇异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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