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身旁立着的青衫男子却是让众人眼前一亮,他似乎极妖娆,又极冷清,像是薄雾笼罩中的天边月色。
“公主说得极是。”
莲见启唇,不经意地用余光瞟着画舫边独坐着的拓拔翊。
他猜到了拓拔翊在彼此邀约之列,所以才主动陪伴昭成前来。
原因有二,一是亲眼见见拓拔翊现状,而是他已知道了昨日拓拔翊与那所谓的“复公子”有所接触的事,也敢断定复公子就是祁家的人,今日但是要看看祁家想玩什么花样。
“公主过奖了。”钟离馥福了福身,走到她面前,“若要说才色双全,世间又有何人比得过公主,馥儿虽是女子,都为公主身上处处透出的典雅与大气所折服,怪不得世间有如此多的男儿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
昭成知道她是在恭维,却觉得这话说得恰到好处。既没有太过夸大又将世人所诟病的部分偷换了个概念。
“祁家何时有了你这个口齿伶俐的小丫头,倒叫本公主喜欢得很。来,同本公主一同落坐。”
“皇姑母,您这可真狡猾。”萧慎丘突然也坐了过来,把钟离馥夹在了中间,“侄儿却也对这九小姐颇有兴趣。皇姑母可不不能独占去。”
他这话直白地让在场的人笑了出声,祁灵均却仍是一片温和,看不出情绪,抬手道,“开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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