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翊这话竟逼得她哑口无言。
“你可以帮我什么?”
钟离馥最终沉下气问道,她明白,此时多一个助力总比多一个对手要好得多。
“那就要看你想得到什么,又愿意付出些什么。”
此时昭成同萧慎弧正从侧殿出来,看到他们二人相拥在一起。
萧慎弧心中一片了然,昭成却只得把所有心中的愤懑压制住,尽量不去发作。
“侄儿这便恭送皇姑母如何?”
“怎敢劳烦二殿下。”
昭成挺着笔直的背脊缓步离开山居水榭,在走出大门进了马车那一刹那,她才垮了下去。
一直在原地的萧慎弧叹了口气,也自顾自地转开了身。
他知道拓拔翊应该在平衡着什么,才会有刚才那般的举动,他不算了解拓拔翊,也不了解那个“复公子”,若要强硬去搞清楚事态,只会适得其反。
“闲说谁家少年郎,白藕雕成胜红妆。敛眉垂目探花香,投怀散髻忆龙阳。”
萧慎弧吟完这首诗便头也不回地离了开去。
钟离馥赶快将拓拔翊推开。
刚才萧慎弧所作也是一首以春为题的诗,不过,却是思春!
而且还是男子对男子的……
“他在……纵容。”
拓拔翊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远去的萧慎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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