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坞外的钟离馥看着这香艳的场景整个人都发烫了起来。萧慎弧见她的反应便立刻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等反应只有未经人事的女子才会有,见到这等****场景总归是不好的。
“玉瑾兄莫怪,我们还是在偏殿等候吧。”
不由分说,萧慎弧便把她拉了开去。两人在偏殿待了一会儿,才听到有人通禀,昭成长公主到。
“玉瑾兄,现在逃还来得及。”
萧慎弧靠近她,故作玄虚地提醒道,这时她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男儿身,还是俊俏的男儿,就该害怕昭成才对。
“多谢慎弧兄提醒。”钟离馥拱手,在昭成赶到前立刻溜了出去。
到了殿外,她隐约看到一个人在不远的花坞摆弄着花花草草。
“你可懂花?”
钟离馥觉得无聊,便靠近他问道。
“未可,只是常在想,这花是何时凋谢的。”
拓拔翊没有看她,却是像个孩子一样,安静地对着花启唇。
若不是钟离馥刚刚亲眼所见,她并不会料到这样一个男子刚刚竟然在和昭成在光天化日下做****之事。
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便回答,“自然是花期的最后凋零的。”
拓拔翊微眯了眼睛,轻笑了起来,“可是这花开到最鲜艳的时候不就是一步步地走向衰落了吗?”
“确实是这样的。”她同意了拓拔翊的言论,可不解他为何会这样问。
“花的盛开,便是为了它的凋零罢。花朵如果早知道会凋零的话,你说她还会愿意开放地如斯灿烂吗?”
钟离馥沉默着,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不知道。”这是她的回答。
“你想做什么?”拓拔翊没有理会她的上一句话,直愣愣地又抛出了问题。
“或许和你想的一样,或许和你想的不一样。”钟离馥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得故弄玄虚地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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