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妙极。”萧慎弧停笔,“那请玉瑾兄先。”
“不才就先抛砖引玉了。”钟离馥悬着的心稍微平稳了一些,她是女子,女子所做诗句自然不可比男子之情怀,好在她先抓住了话头,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用萧毅轲曾做的诗篇了。
“妙!”
钟离馥吟诵完毕后萧慎弧毫不吝啬称赞之意,“玉瑾兄的诗中无一处提到春字,却又处处都是在写春。”
钟离馥拱手,“慎弧兄谬赞了,玉瑾听闻慎弧兄才学过人,还望慎弧兄赐教。”
萧慎弧含笑,“说到才学过人,有谁能比得上玉瑾兄的知己,祁家公子祁灵均。”
“灵均兄固然当得上才学过人这四个字。只是……”
钟离馥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有一侍卫从一侧快步走来,单膝跪下抱拳道,“启禀殿下,昭成长公主到。”
“皇姑母?”萧慎弧皱了眉,他预料到了这位长公主会在这几日来一次,却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正好。
萧慎弧转头偏向钟离馥,“玉瑾兄可愿同慎弧一同去拜会一下皇姑母。”
“无妨。”
待到钟离馥回答完毕,萧慎弧下敛了眉眼。
她的诗词中毫无女气,却在这无妨二字中暴露了干净。
当真如此俊美无俦的男子,又怎会对去见这以荒淫出名的昭成长公主感到无妨?
但萧慎弧并不准备拆穿她,他想看看她要做什么,若同自己无干,那便随她也罢。
“玉瑾兄请。”
“慎弧兄请。”
昭成来到山居水榭时并没准备见萧慎弧,所以只是直接打听了拓拔翊的所在,然后直直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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