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哇,真的是野人,好强壮,哇,好彪悍。我要摸。”
一个身穿破布衫和阿拉伯灯笼裤的小男孩,挤进了人群,个头才到塔玛的肚脐,按这种不足车轮的身高,在成吉思汗时代是可以活下来的。
“住手,先给钱,摸一次三十个铜钱。”
塔玛按着小男孩的头,这一招就阻挡住了他百分之九十九的不法意图,只剩下双手在哪里挥舞着。
“行行好,我家里穷,我还有两个姐姐没有嫁人,不如你娶了她们,你这么有力气,养活她们一定不成问题的。”
“是吗,你这么小,就能够做主把姐姐随便嫁人,不会是骗我的吧,虽然我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贵地的风俗,但婚姻大事总得要见过家长的,你回去跟你家里说话管用的人说一声,如果可以的话,再来找我,行了,你走吧。”
“不用,不用,我们家就我一个男人,我说了算。”
“你家有两个姐姐?”
“是啊,我大姐叫阿依娜,二姐叫布依佳,岁数都不小了,再不嫁人我都没脸见人了。”
“呵呵,那你姐姐长得好不好看,哪个更好看?”
塔玛这么问,当然是因为人群忽然自动地让出了一条路,而从这条路走进来的便是两个姑娘,估计就是这男孩的大姐和二姐。
哪一个是阿依娜,哪一个是布依佳,塔玛分辨不出。
一位姑娘穿着蓝底粉边的薄纱裙,长长的裙摆如云般飘在四周,头上戴着一顶金丝小毡,脸上罩着透明的淡色轻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脸颊的轮廓。鼻梁微微挺起,玉齿半露,红唇略略上翘,勾出个微笑着的俏丽弧线,便似是天边升起的一抹月牙儿。
另一位却是一身汉人装扮,一身素色蝴蝶兰碎花长裙,梳着两个羊角朝天髻,腰佩镂空玲珑玉,柳眉倒竖,碧眼圆瞪,红色小马鞭在手心轻轻抽打,任谁看了都知道少管闲事。
“辛八吉,穿着奴隶的衣服上街,就不怕被当成奴隶卖了,快点回家!”
少女很熟练地扯着男孩的耳朵,冷哼一声就朝圈外走,随后又瞪了塔玛一眼。对于一个爱惜名声甚于美貌的小姑娘来说,塔玛的挑拨绝对是十足的恶意。
头戴面纱的少女红着脸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摸了摸塔玛的胸肌,十分满足地羞涩离开。
辛八吉忍着剧痛对塔玛道别:“野人哥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一定要来娶我的姐姐,不然我可没几天可活了。哎呦,轻点,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
塔玛挥挥手,算是对这个小鬼头的回答。
“各位,让一让,不要着急,不要挤,一个一个来,你好,三十文钱,谢谢。”
一位肥胖的羊肉味大妈,幸福地捏了捏塔玛坚挺的臀部,三十文钱可以炒一盘羊杂了,不过她决定减减肥。
就这样,塔玛在路上展示了半个时辰,收了几千文钱,皮子还在毛皮店放着,老板还等着他谈价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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