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大的逻辑,你丫上辈子,不下辈子就该去当哲学老师,逮着那个学生不顺眼就说他,说都能说死他!林家仁觉得这已经不是怨念深不深的问题了,是该不该找个心理医生一的问题。
呜哦哦啊啊啊——林家仁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袭击了,很显然是已经到达崩溃边缘的凌统终于开始对他的身体发泄了起来。已经很难说还是语言的喊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林间,跟着他发狂的还有他骑着的、受惊的马儿。
发狂的马驮着它发神经的主人一路狂奔,知道自己出手有些重了的凌统一路追赶,却怎么也追不上。“噗通”一声,马儿终于停止了奔跑,在藤蔓的作用之下瞬时跌了出去。
丫的,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摔下来了!林家仁摸着自己率先着地的屁股嘟囔着。还好这是条河流,要是没有水的缓冲,肯定会造成脑震荡,哦不,屁股震荡。
“哟,你的马儿还真是明白你这主人在想什么,这河流不正是我们期盼的水源么?”像是没注意有只狐狸蹲在里边搓揉身体一样,凌统当机立断捧着河水就喝了起来:“真是不错的味道,比起会稽来,还是这山阴的河水甘甜啊!”
“喂!”
“什么?”
“别光顾着喝水啦,你有没有注意到对面啊?”林家仁从河里爬了起来甩了甩湿透的裤子,指着河的对岸说道:“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东西?我……那不是什么东西,那好像是一座营寨,有些水雾不清楚。”
“那还等什么,想必是主公得胜在此歇息了!”说罢也不听凌统的意见,牵着马儿涉水而过。
哗哗哗——
不急不缓的河流就算有马走起来也是费力的,林家仁一边安抚着刚刚冷静下来的马儿,一边安慰着担心那是敌人营寨的凌统,此刻的他就觉得自己像是个保姆。
啊咧,好不容易到了对岸怎么这个营寨起来怪怪的?外围插满了分不清是何种动物的图腾,旗帜上一个汉字都没有,难道真让猴子说对了,这是敌人的地盘?可是不对啊,山地民族怎么会挑选这种傍水的平坦地势来安营扎寨,而且还一点岗哨都木有,难道是到了吃饭时间都跑去集合了?真心不懂这山地民族的习俗啊?
“这更像是一座被遗弃的营寨……既然如此,将他们的旗帜都取下来换上大人的旗帜吧!”一眼就出营寨没人的凌统想到个抢夺功劳的好办法。
“嘿,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插旗就像宣誓主权一般,自然是首先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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