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致邦挥手道:“我没指示,你们快去执行任务”
李毅道:“**犯是柳钢厂领导的儿子?这怎么可能啊?”说着,看陆致邦的反应。
陆致邦果然皱起了眉头。
候长贵等人站在不远处,胡继昌到来后,也都围了上来,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胡所长,你说话要有根据”
正在这时,花小蕊慌张的跑过来,大喊道:“不得了了,那边出人命了快去救人啊”
胡继昌挥手道:“快去救人”
李毅道:“陆省长,我去看看。你……”
陆致邦看了看候长贵,见他面色犹疑,眼神里隐含愤懑,料到此事十之八九与他有关。当即心念电转,思忖道:“都说候长贵是曹永泰的人,杨烈这家伙,跟曹永泰也往来甚密,西州这块大蛋糕,被姓曹的安排了两颗好棋子啊”
曹永泰是陆致邦在省里的劲敌,两人明争暗斗,已不止一次。
此刻,有这样一个好机会摆在陆致邦面前,就算铲除不了曹永泰的羽翼,能抓住他们的一点把柄也好陆致邦岂肯轻易失去?
“走,我们一起去瞧瞧这还得了,朗朗乾坤,岂容禽兽横行?”陆致邦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率先跟在胡继昌等人后面走去,其它领导愣了一秒,马上跟了上去。
候长贵眉头紧锁,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旋即快步跟上。
保卫处的房间里,钱多正冷静的等待着。
终于,外面传来喧闹和叫喊声。
只听到有人大声道:“就在这里面我看着他们把那个女孩子拖进去的”
钱多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知道时机成熟,飞快的将候大宝的手臂接上,然后一把扯下他嘴里的祙子。
这时,门被推开,一群人大步的闯了进来。
钱多装作受伤,靠在墙壁上,有气无力的叫道:“畜生放开那个女孩”
桑榆可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智商自是不低,一见此情景,马上就明白过来,一边假意的拼命挣扎,一边凄婉的哇哇大喊:“救命啊非礼啊救命啊”
李毅并不是第一个进来的,陆致邦也不是头一个,最先进来的,居然是候长贵,他顾不得级别职位,抢在陆致邦前面,跑进房间,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立马就感到热血上头,心里暗道,还好还没上
他双目圆睁,跨步上前,抡起手臂,拳头不分轻重的砸向候大宝,就似下了场拳头冰暴,候大宝松开了桑榆,脸上顿时就跟泥土地似的,被砸出很多红印子来。
“爸你疯了你干吧打我?”
“我打死你这个不成材的畜生,丢脸啊”候长贵嘴里骂着,手下丝毫不容情。
李毅叹了一声:“又见苦肉计”
桑榆逃开时,一不小心,绊到地上一个人的腿,差点就要摔倒,钱多眼疾手快,伸出右手一托,就将她身子托平稳了,问道:“没事吧。”
桑榆掩住脸,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刚才的紧张和委屈,此刻全发泄了出来。
钱多遇到多么危难的事情,都能保持镇定,唯独遇到一个哭泣的女人,他就没法子了,求助似的看向李毅。
李毅看了花小蕊一眼,花小蕊马上过去,扶着桑榆。桑榆扑到花小蕊怀里哭了起来。
外面的工人越聚越多,纷纷探询发生了什么事。
李毅道:“桑小姐,不用害怕,省政府的陆省长,市政府的杨市长等领导都在这里,有他们为你做主,你今日所受的委屈,必定能讨回一个公道”
花小蕊接口道:“是啊,有陆省长和杨市长给你做主,我就不信了,还有哪个敢循私枉法不成?”
她这句话有如刀子,直逼候长贵心口:你儿子,这次逃不掉了
又如利剑,悬在陆致邦和杨烈等人头上:这个主,你们做定了
李毅暗暗向花小蕊竖了竖拇指,赞许的点点头。
花小蕊向他眨了眨眼,又大声道:“胡所长,你是搞公安工作的,这种人间败类,该怎么判刑?你应该清楚吧。”
胡继昌道:“这个罪嘛,判个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吧如果情节严重,比方说,有很多人**的行为发生的话,可以判十年以上甚至死刑”
候长贵变了脸色道:“胡所长,这最多也就算是未遂吧。”
陆致邦轻咳一声道:“这个审案断案的事情,就交给公安部门去处理吧我相信,他们会认真调查,仔细求证,秉公执法的我既然碰上了这事,就会一直关注胡继昌同志,请务必认真审理此案还受害人一个公道”
他这话,傻子都能听出音来明显有偏帮的嫌疑
然而,候长贵除了拉长了脸,却没有话反驳。谁叫自家儿子做下这等丢人行径呢?此事只能徐徐后图,当即阴沉着脸,支持陆致邦道:“陆省长说得对一定要严格审案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当然,也不能放走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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