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神马情况？
只见贺淑芬拥被而坐，漂亮漆黑的大眼睛有些呆滞，怔怔地看着前方。
她的前方正好就是门口的方向，只是她的眼神并不是在看他，而是透过他看向虚芜。
聂宏愕然一下，将房门轻轻地关上，迈步走向她，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细细地打量着。
当他来到她身边坐下时，她似乎并没有所觉，仍然望着前面，一眨不眨眼。
“小芬？”聂宏轻轻地抚拍她的肩膀。
发现她已经穿上睡衣，抱着被子的手显得格外用力，攥得指节发白。
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神色有些许颤抖和隐忍。
聂宏很担心，又唤一声：“小芬？你怎么啦？”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握住她，就像一道强而有力的源泉涌向她。
贺淑芬霍然睁大眼睛，整个人回过神来，她的身体哆嗦一下，侧过脸看向聂宏的方向。
她看着他，眼睛里充满惊慌错愕，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聂宏轻蹙起眉头，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再度抬起，轻轻地抚过她的脸蛋，声音更轻更柔：“小芬？”
只见小女人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那双漆黑的眼睛微微有些变化，从惊慌转为委屈和难受。
慢慢地，她的眼眶红起来。
“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小芬，你跟我说好吗？”
“我……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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