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宏的脑海里随即浮现一个画面,白色宝马车前盖上怒放的罂粟,花芯插着锋利无比的尖刀。
六年前的画面跟眼前的一模一样。
贺淑芬衣衫不整晕倒在后座位,左额流出潺潺的血水,衬托着浓烟滚滚的现场,让人如此心颤胆惊。
自此之后,用尖刀插着的罂粟花成为聂宏的心结。
男子高大的身躯僵了僵,垂放在两侧的手掌收紧成拳状,握紧。
深吸一口气,他慢慢迈出第一步。
很明显房间是第一案发现场,床单凌乱染有大量血迹。
只是两步的地步,脚长的他便立于床头,手指伸向墙壁之上。
指尖落在血红的罂粟图案上,触手冰凉湿润,感觉上面的液体还没有干透。
他收回手指,放在鼻尖前嗅了嗅。
这是血。
死者的鲜血。
李队神色沉重,继续说:“这是死者的血,真变态,强/奸后还把她的血涂在墙壁上,画成一朵罂粟花。”
这是赤果果的大变态。
观察半响后的聂宏,将床往后挪了挪,蹲下,戴着薄薄胶手套的手掌在地上摸索,不知道在找什么。
李队也蹲下,不过地方着实太小了,他蹲下后发现容不下两个大男人,于是他站起身往后退开。
掏出手电筒,按亮后给聂宏照明。
聂宏一心二用:“尸体呢?”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