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在应白撞下来前他就感觉到他的气息了,刚刚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了,大概也知道这个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玄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在他撞下来前他就感觉到应白的气息,刚刚他们的对话他也听了,明白了大概这个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应白完全无视玄映发冷的目光,一双黑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上的金球,要不是水草儿在一旁拉着,他肯定和玄映抢。
“那个不能吃,等下我给你吃的,好吗?”水草儿发现眼前的人智商只有三岁,比她的儿子还像小孩。
“真的?”应白眨巴眨巴着大眼看着水草儿,渴望的眼神让水草儿不好意思拒绝。只好狠狠地点头。
解决完身边的应白之后,水草儿回过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玄映已经把金球塞进了大门的正中央的空洞中,周围的气压也变得十分的诡异,原本寒冷的气息此刻变得异常地刺骨,一阵风吹过,她觉得全身的血丝都变成了一条蛇在不停地游动,这种感觉太恶心了,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还是不行?”玄映低垂着眼眸,黑暗中水草儿看不清长发遮掩下的他的表情。
“走吧。”再转过身,玄映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刚刚若有若无的样子是她的幻觉。
“去哪里?”水草儿急急问着。
“到时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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