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毓婉瞥了一眼桌上的包袱,随即转过头神色狠戾的望着跪在下首的奶娘冯氏,声如寒冰的说道,“说,你是从如何得知本宫怀有身孕?”
奶娘冯氏闻言大呼冤枉,言辞凿凿的说道,“回贤妃娘娘的话,老奴整日都在西配殿照顾小公主根本足不出户,又能从何处得知贤妃娘娘您怀有身孕?”
“是吗?”慕容毓婉冷哼一声,随即神色一转,莞尔一笑道,“那本宫换个方式问你,本宫小产当日你为何将松开抱住雅琳的手,引本宫去接?”
奶娘冯氏闻言面色一白,神色稍显慌乱的望着慕容毓婉,低声道,“娘娘在说什么,老奴听不懂。”
“听不懂?”慕容毓婉抿唇微笑,缓缓地说道。奶娘冯氏是宫里的老人,自然能听出慕容毓婉话中隐隐泛着几许杀气。随即不停地向慕容毓婉磕头求饶,拼命的说“贤妃娘娘饶命。”
慕容毓婉没有理会奶娘冯氏的求饶声,只是坐在晴儿端来的坐椅上,闲闲地说:“本宫的毓秀宫里从来不留无用之人,你明白吗?”此时的慕容毓婉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可是传到冯氏的耳中听来不由得让人觉得字字惊心,仿佛这说不尽的妩媚中隐藏的是说不尽的危险。
奶娘冯氏涕泪交加,她知道横竖都是个死,所以只是哭泣便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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