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解语没有当即回答,而是又翻了一个水杯,将银针丢了进去,从一边等候的白苏手里去过装着见血蜂的琉璃瓶:“我只是闻到药味有些怪,故而想要证实我的猜测而已。”
言罢,又拿起一个白玉瓶,将里面的药液滴了几滴到见血蜂的琉璃瓶中。
白蔹目光扫过白玉瓶上的标记,看着琉璃瓶中已经快要死了的见血蜂慢慢开始震动透明的翅膀,心里一阵犯疼:“小姐,这么珍贵的东西,就给了这只畜牲。”
慕解语抬头看着白蔹一脸舍不得,不由的莞尔,笑骂道:“现在线索全断了,我可就指望着它帮我把主谋找出来,再珍贵的东西我也舍得。”
白蔹听着慕解语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问道:“小姐,你不是说主谋是容王么?”
“我何时说过主谋是容王?”慕解语诧异的看着白蔹。
“今早……”
慕解语摇头:“容王不是主谋。”
“那您……”
“容王不是主谋,但是他却知道主谋是谁,而且早就洞悉了那日的刺杀,少不得在中间推波助澜了一番,昨夜的事儿,不过是他要为那主谋遮掩而已。”慕解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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