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宫的这段时间,大概是皇甫炎这辈子过得最轻松惬意的时光。他自出生便被病痛所累,这些年来,想尽了办法,也未能痊愈,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拖延些时日。
而安曦姀的出现,也给了他已经无力回天的人生,一种新的选择。
皇甫炎温柔的将安曦姀抱起来,走向床榻。
床上,皇甫炎静静的抱着安曦姀,却没有别的东西。
安曦姀这个从来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姑娘,在这个安静的诡异的时刻,十分不爽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皇甫炎温和的脸刹那间僵硬了,黑的不能再黑。任凭哪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被自己女人质疑不行,那都是一种可怕的耻辱。绝对是耻辱!
皇甫炎几乎是立刻给了她反应,翻身将她压下,恍若惩罚一般,把她狠狠的啃了一遍,某只不和谐的,也如同故意一般,隔着衣物,撞了安曦姀好几下。
皇甫炎喘息着在安曦姀的肩膀上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声音有些暗哑:“我不想委屈你。”
终究,他还是闭了眼,起身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安曦姀便听到了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水声。
她平静的躺在床上,香肩半露,上面还有皇甫炎刚刚留下的两排整整齐齐的牙印,他好似真的没有留情,咬的安曦姀白皙的肩膀一片红肿。
安曦姀却是一副恍若未觉的神情,平静的望着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红色帐顶。他是怎么了?
为什么要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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