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个女子,已经累得昏死过去,白花花的身子,全是一片狼藉。白脸鬼孙炯和那金平寨的大当家吴善也都在场,二人一人抱着一个女人,发泄完了兽欲,正在蒙头大睡。唯独五毒童子周泰,却不见了踪影,不知三更半夜,他干什么去了。
张桐又仔细看了一遍,也没发现五毒童子的踪迹,心中不禁暗自窃喜。他原本还担心,三人聚在一块,他也不好下手。尤其五毒童子,最善使毒,稍不留神,就要遭其暗算。
如今五毒童子落了单,正中张桐下怀,只要把他除了,回头再来收拾孙炯和吴善,趁他二人还在熟睡,抢先诛杀一个,剩那一人,即使惊醒,张桐也有必胜把握。
张桐内心略一盘算,心里已经有了定计,料那五毒童子不在此间,多半也不会出了这座木塔,忙向其他房间寻去,果不其然,就在隔壁,那五毒童子周泰,怀里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子,正在呼呼大睡。
原来这五毒童子,别看年纪最小,个头更也不高,偏生淫兴最足。那孙炯和吴善都已睡下,他还意犹未尽,又到这间屋里,另外叫来二女供他淫乐。
张桐瞧他身无寸缕,想必平时得用的法宝,也都不在手边,不禁暗暗冷笑,心说:“这五毒童子一味淫凶,连自己保命的家当都给丢了,今天合该你命丧在此。”
随即张桐用手把住窗框,身子一缩一纵,就已到了室内,然后催起五阴袋,就要把五毒童子收去。却不成想,就在这时,好巧不巧,被五毒童子抱在怀中的一个女子,因为刚被淫弄太凶,浑身又酸又疼,睡也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之间,那女子只觉窗外人影晃动,陡然惊醒过来,正好瞧见张桐。她原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被贼人掳上山,每日担惊受怕。这时骤见生人,登时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叫起来。
张桐本待趁五毒童子熟睡,直接用五阴袋将他制死,这下节外生枝,再想阻拦,已是不及,只好忙把五阴袋催动到了极致,兜头就朝那五毒童子罩了下去。
那五毒童子原本生性淫凶,又练过一些采补之术,虽然连御三女,却也未曾累倒。只不过金平寨乃是吴善的老巢,周围戒备森严,使他有些松懈。又因今天暗算了尹春来,晚间庆功时,多喝了些酒,这才熟睡过去。
即使如此,当他听见女人惊叫,也猛然醒了过来,挺身一看,只见窗边,夜色之下人影一晃,他登时就觉得不妙,忙向身边抓取法宝,却还没来得及,就给一道光圈,一套一收,卷吸过去。
张桐一见得手,更也不敢怠慢,连忙催动五阴袋,想直接把五毒童子练成脓血。谁知那五阴袋中毒罡发动,他却发现五毒童子,非但没有炼化,反而忽然没了,只留下一道黄色纸符。
张桐登时心头一沉,随即就觉头上阴风不善,忙往身侧一纵,随即一团毒雾,就把他刚才所站的地方罩住,若非他躲得快,被那毒雾沾上,非给毒翻不可。
与此同时,那五毒童子也已现身出来,原本那道替身灵符,乃是他师父飞廉真人,给他的保命之物,一共只有两道,这却废了一道,叫他如何不怒,瞧着张桐,恶狠狠道:“你是何人!竟敢杀我!”
张桐心知暗算已不能成,索性安下心来,冷笑一声,道:“不愧是五毒童子,难怪能暗算到大师兄,果然是有些手段,可任你如何厉害,今天也是你的死期!”
说罢之后,再不顾忌会否惊动旁人,直接把吞金葫芦一拍,就把黑狗钉放了出来,化成一道乌光,足有三丈多长,略一擎动之间,直向五毒童子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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