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问,姜、黄二人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心叫一声糟糕。
吴节“啊!”一声笑出声来。
顿时,整个广场都闹翻了天。
“大胆,什么狗东西,竟敢碰吴士贞?”
“我成都府的读书种子怎么可能被这种粗鲁不文的卑贱之人羞辱。”
“放开吴士贞。”
“放开,这是哪家的狗奴才,竟然敢在府试考场胡闹。”
“各位,各位,科举乃是国家取才盛典,竟然有人敢阻挠吴士贞入场,视我等读书人如无物焉?”
吴节的一诗一词和那篇文章一出,这几日已经传遍了整个成都府,已隐约有青年士子领袖的趋势。
几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家奴竟然对吴节无礼,这不是打我们成都读书人的脸吗?
是不忍,孰不可忍。
顿时,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激奋。
“打死他!”不知道是谁喊出了这么一句。
这一声,如同一滴水落进油锅里,立即就是几十个冲动的青年考生挽起袖子扑上来,对着姜、黄等人就是一通痛打。
黄、姜二人身边虽有几个奴仆,可落进这种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顿时被打翻在地。
刚开始的时候,,这几个人还能**几声,到后来,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吴节虽然讨厌这二人,可并没想过要置他们于死地。他也是吃惊,没想到自己在青年一代读书人之中的声望如此之高,正要上前拉开众人,说一声“适可而止,给他们一点教训就好时,府学的大门轰然打开,正好到了报名进场的时候。
林知府和文同知,还有府学教授和一大群衙役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外面乱成这样,同时大喝:“都安静,开始点名了?若再喧哗,一律取消考试资格。”
众生这才罢了,纷纷散开。
再看地上,黄、姜等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看样子是没办法参加考试了。
林知府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旁边的文同知一挥手:“来人,把他们抬下去,找郎中看看。乱成这样,太不象话了。”
发不责众,知府衙门也没有办法。
此刻,让考生进考场考试在爱是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至于其他,以后再说。
吴节心中好笑:这黄、姜二人想找我的麻烦,可没想到反将自己填了进去,连考场都进不了。
将黄、姜等人抬下去之后,林知府和文同知同时看到站在空地上的吴节,眼睛俱是两一亮,有朝他点了点头。
林知府:“现在开始点名了。”
一个衙役拿着花名册唱道:“成都府龙泉驿袁成上前接受检查,领取考牌,进场。”
喊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衙役又喊了一声:“袁成来了没有?”
突然,有人喊:“让吴士贞先进场,他不先入龙门,谁敢争先。”
衙役喝道:“少废话,叫到谁就是谁,多事。”又喊下一个人:“大邑东水村赵粟,赵粟来没有。”
又有一个人应道:“让吴士贞先进场。”
衙役额头上有汗水渗出来。
吴节连忙朝众人道:“吴节何德何能当此厚爱,各位同年,还是依官府的规矩吧。”
众人又都是同时拱手:“士贞你先请。”
林知府看得有趣,哈哈一笑,对着吴节道:“士贞,你还是先进场吧,你不进,别人也不好意思抢先。就别磨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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