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泰坐回自己那张老虎皮棒的垫子上,深吸了几口气后问道:“阿穆尔,你给我说说,这次你是怎么吃的败仗。”
“渣!”阿穆尔不敢怠慢,连忙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从四通镇率部出击,然后遇到了明军的部队,对方结阵与己方抗衡,然后自己经过一番猛攻却落得损兵折将的下场源源本本的道了出来,最后阿穆尔才哭丧着脸说道:“贝勒爷,非是奴才不争气,而是这伙明军的火器太过犀利,奴本派出六百精骑用“围营齐射”之法攻打他们的车阵,却被他们的火器给硬生生的打了回来,而且这伙明军火器在四十步内就可破我勇士的三层盔甲,令得我军损失惨重,奴才为了保存实力这才不得已退了兵。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快说!”不耐烦的阿巴泰拍了拍椅半的扶手怒道。
“而且,这伙明军还尾随着奴才一起来到了德州府外!”
“什么!”
阿巴泰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帐里的众将们脸上也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他们和明朝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胆大包天的明军,什么时候明军竟敢一路追着大清的勇士的屁股打了?难道是长生天在跟他们开玩笑吗?
“奴才,奴才说的是真的!”羞涩难当的阿穆尔跪在了阿巴泰的面前,恨不得地上突然出现一个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被明军一路追着屁股打回来,自己可是开创了大清立国以来的第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你你好你个奴才啊,你可真是把我们大清的脸都丢尽了!”阿巴泰随手拿起了放在案上的马鞭,就要往阿穆尔的身上抽去。
阿穆尔不敢抵抗,只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准备承受阿巴泰的怒火,就在阿巴泰把鞭子扬起的时候,一名清军将领冲了进来大声报告道:“骑兵贝勒爷,城外正有一支明军向德州府开来,奴才请示贝勒爷示下,是否拦截他们?”
阿巴泰听后没好气的斥道:“你这个笨蛋,等你出动人手出营拦截的时候人家早就流进德州城了,你以为德州城就只有一午城门吗?”
这名清军将领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他犹豫了一下后吞吞吐吐的说道:“贝勒爷,那支明军他们是没有走别的城门,他们是是往我们所在的南门而来。”
“什么!”
这回阿巴泰听后竟然忘了升起生气,而且整个人都愣住了“尼玛,这个玩笑开大了吧,难道那个明军真的是吃了雄心猫子胆,还是不知道南城门是我们大清军队集结的地方?抑或是他们要跑来南城门一心求死吗?”
阿巴泰惊愕过后就是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一把抓起了马鞭大声喝道:“走,大家点齐兵马都跟我到营寨外看看去,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明将吃了雄心猫子胆,这么不把本贝勒放在眼里。”
阿巴泰是为努尔哈赤第七子,自成年后领军作战战功卓著,为后金立功甚多。但由于为侧妃所生,所以一直受到众位兄弟的轻视与污辱,论功行赏也常常得不到公正的待遇。但他这个人却是有真才实学的,也是轿傲的,因此此时一听竟然有人这么大摇大摆的要从自己的跟前入城,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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