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央觉得仅是咬他还不够,干脆将他扑到床|上,骑到他的身上去。
两只手捏着他的脸,像捏泥人那样又揉又捏。嘴里还愤愤骂道:“商煦风商三疯,别以为只有你能咬本小姐,看本小姐不咬死你,捏死你。商三疯,你这个疯子,就连本小姐做个梦你也要来插一脚是不是。”
做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像商煦风这样的男人,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照理说是该非常生气。
但是他没有。
被一个女人如此蹂|躏,非但不生气,他还享受她这样‘欺负’他。
此时此刻,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自己——贱!
秋凌央兴许是累了,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嘴里还继续骂着:“你别走啊,有本事别走,等本小姐休息一会儿再来收拾你。”
女人与男人区别的地方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刚好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
如果不是小古给她测过体温,证明她真的发烧,而且烧得不清,把脑子烧糊了,不然他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在勾|引他。
商煦风是男人,并且自认为并不是一个好男人。
如果这个时候他学柳下惠,那么他会认为自己真的不是一个正常男人。
他揽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些,让她与他面对着面,邪气一笑,道:“小央央,你还要不要收拾我?”
“等、等一下。”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的她,经过一番折腾力气更是所剩无几,实在是爬不动了。
“现在我主动让你‘欺负’好了。”他捧起她小巧的脸,吻住她的额心,一路往下,最张停留在她柔|软的唇瓣摩擦撕咬。
“你干什么?”明明是她在欺负他,现在的情况怎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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