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闷哼一声点了点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云涯嘴里叼了一颗草,偷偷捏了捏莲落的脸颊,然后头一歪,笑着晕了过去。睍莼璩晓
沐流尘轻柔的琴音终于驱散茫茫雾瘴,就这样看到三个人都躺在地上,脸上闪过一丝焦急。
很快又恢复那种淡然之色,有云涯这小子,他们三个昏了过去,也定是他自己干的!因为有莲落在自己也忒不淡定了些!
轻轻扶起莲落,只是被打晕了。还好,把莲落他们都叫醒。沐流尘又仔细查看了一下莲落的伤势,发现伤口竟然已经快愈合了。
心中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终是没有说什么旄。
莲落捂着有些发晕的头,看着同样迷惑不解的两人,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沐流尘拍了拍莲落,“没事就好。”
“还要继续前进么?”瑶池恨恨的问道峋。
“去吧,既然没发生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莲落说道。出奇的是瑶池没有反对。
瑶池心底现在更是大骇,她本来想要反驳莲落,然后大骂她一顿的。可是头脑不听使唤的没有人任何动作。
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邪魅的少年,他的眼睛像是万年冰山一样,让人从头冷到脚。再一看,却什么也没有了。难道和他有关系?
“我们尽量靠近一点,这里天然形成的各种阵法,不然待会还有可能被分开。”沐流尘白衣翩翩,在谷中仿若乘风而去的仙人。
只是除了云涯没人知道,这个看似脾性温和,温文尔雅,飘逸空灵的男人,背后有着多么强大的一股势力,足矣和人任何一界抗衡的力量。
几人继续朝前走着,莲落有股直觉,似乎还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再找不到人他们只能无功而返,不做这件事情,意味着就要去另一件她更加踯躅的事情。
前面竟然没有了雾瘴,反而是一片无迹,长满黑色的小草的草原。不仔细看还以为那都是一条条爬在地上的小蛇。
可是这个草原,还是一样没有声音。
莲落揉了揉眼睛,刚才还是一大片树林,转眼就来到了草原?
一声异常凄厉的叫声突然从草原的西北方传来,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无比的惊悚。
“快走,去看看。说不定是。”
云涯拉住了莲落,“去干吗,没事找事。万一人家夜里没事正在搞什么艺术行为呢?”
莲落甩开他,懒得和这种人说,率先跑了过去。明明就走几步,可是一眨眼不见了踪影。沐流尘自然是立马跟上,瑶池也追了过去。
云涯还是没有动,嘴角勾了勾,“跟了那么久,还不出来?”
数十个带着面具的人走了出来,“你早就发现了?还不快快受死?”
云涯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是你们。”
“废话少数,上!”
云涯黑色的袍子华丽到无以复加,冷冷的看着他们攻击过来的刀,一动不动。直到那刀到达面前,“自不量力。”
一个完美的转身,谁也看不清他到底做了什么,只见原本改在他脖子上的刀却出现了那个面具男的脖子上,鲜血汩汩的流出。
那男子用手指点了一点,放入苍白的嘴里,脸上笑靥如花,“用了九百九十九种药物和毒物培育的身子呢。这血真是美味!”
那些带着巫祝面具的人惊呆了,他们是圣界权利至高无上的大祭司的手下,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不需要用言语表达,也没来没有和仙界的那些人说过几句话。只是他们的高傲轻易被这个人打垮了,而且是彻底的,轰然倒坍。
当着那些人的面,云涯居然允吸那人的尸体起来,喝的甚是舒坦。可是在那些人看来比喝他们自己的血还要耻辱,还要愤怒。
“你们是帝江的手下?我就说女娲这老家伙一向最是号称仁慈。这种用人的身体作为容器,然后把人培养成蛊这玩意也只有那老匹夫能做的出来。”
“侮辱我们至高无上的神,杀了他!”
十个人全都扯下脸上的面具,由于长时间没有见过光。有一丁点的光芒,照到他们那边,他们也发出凄厉的叫声,整张脸,像是一幅妖娆的画一样,画满了各种咒文。
几人站到一起,一股强大的巫祝力量,像是一股束缚之力,朝云涯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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