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渔船越来越近了,船影已经能用肉眼看到()。王成结束了对潜艇的操作,用个人终端进入卫星监控网络,查看自己所在区域,他不停的放大图像,直到看清渔船身上的标志,这才赶紧爬上走si艇的桅杆……幸好桅杆上的探照灯是一体封装的,灯泡还能使用,王成快速揪出探照灯电源线,连接上个人终端的电池,不紧不慢地向来船发送灯光信号:“王画家想跟你做交易()。”
对面的渔船停顿了一下,开始降低船速,调转航向正对走si艇驶来。王成估mo着两船接近至少还需要一小时,他赶紧走到船长室内,开始搜索船长的个人收藏品。
王成打开工具箱,从工具箱取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套上飞巾遮住鼻子以下的脸部,又用工具箱里的炸药炸开了船长保险柜……保险柜里已经进水,里面的钞票几乎成了浆糊,柜中显眼处,一个金se的金属圆球静静躺在那里——这就是克洛苏想要的东西。
除此之外,保险箱里还有两只锈迹斑斑的手枪,几个防水密封盒,以及相关航海日志、海图等——后者当然也成了浆糊。
王成俯下身子,将工具箱内的杂物倒在甲板上,而后不慌不忙地将保险箱内的东西装入工具箱。他没时间打开密封盒检查,胡乱将密封盒塞入工具箱内,提着工具箱继续悠闲地四处查看。
船员室都很干净,角落里扔着废弃的枪支——同样被海水腐蚀的锈迹斑斑……
王成来到底舱楼梯口,看着楼梯口下一片水bodang漾,这时潜水泵还在发出轰鸣,海水不断的从底舱抽出,顺着排水管中排入海中——可惜潜水泵马力太小,似乎有点杯水车薪。
放下了工具箱,王成脱去外衣,精赤着身子,一口气扎入底舱海水中潜游,他一路游过去,发觉底舱所有舱门都已被打开,浸在水中的舱门口,不时有小鱼进进处处……王成在几个舱室门口稍稍停留,只见货仓内许多集装箱已经炸开,有的集装箱内已经空空dangdang,但大多数集装箱里面还乱七八糟堆砌着货物——唯有三个集装箱舱门完好无损,唯有三个。
检查完底舱情况,王成重新回到甲板上,当他重新穿戴好,提上工具箱,来船已经在相距一海里的地方抛锚,一艘摩托艇正从那艘渔船上离开,仔细一打量,摩托艇上坐了三个人,站在船头的人一付船长打扮,戴海员帽、穿船长制服()。
摩托艇快速地绕着走si艇转了一圈,艇上那位船长直起身子来喊:“王画家在哪里?”
王成刚要张嘴回答“我就是”,突然想起自己的相貌已经改变,他闭紧嘴,改为仔细打量对方——对面那位船长正是当初送自己出海的那位福建渔船船长陈涛。他挥挥手,大喊:“陈船长,船上只有我一个人,过来吧,”
摩托艇靠拢了,陈涛带着一个同伴登上船来,另一人留在摩托艇上,他上船后,神情很纳闷:“你船身一圈捆那么多圆筒做什么……你真是王画家吗?喔,嗓音不像,个头也不像——你把脸lu出来,让我看看。”
王成摊开手:“陈老大,我就是不想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才如此打扮。你不要为难我。如果你不想做这笔生意,你可以现在就走。”
陈涛点点头:“啊耶,当日我跟王画家做约定时,只有我跟他两个人知道。我选的这条航线,也只有跟我的船员和王画家知道……我相信你,这艘船怎么了?”
王成指指脚下:“我打算把这艘船送给你。”
“我不要”,陈涛刚才装傻充愣半天,这时候脱口而出的话lu了马脚:“这种五百吨的‘大飞’咱渔民用不上,它是用来走si的,嘿嘿,你也就是刚打捞上来,船都破的不像样了,根本驶不成。‘
王成做了个惊讶的姿势:“刚上船的时候,你还不停打问船身周围的圆筒是做什么的,现在,你知道它是刚打捞上来的,谁教你的?”
陈涛笑而不答,他歪着头,东张西望打量海面,嘴里问:“船上装的什么?”
王成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的打捞船马力小,麻烦把你的船靠过来,用你船上的抽水泵,帮我把底舱的水抽出去()。”
陈涛张大了嘴:“你还真是刚打捞上来的,难怪浮筒还没有拆除……奇怪,你的打捞船在哪里?”
王成耸耸肩:“陈老大,给句明白话,帮不帮这个忙?”
陈涛警惕的看着王成,不知他做了什么暗示,跟他上船的小伙子立刻向船舱走去,王成没有阻止的意思,过了一会儿,这个小伙子返回,高声嚷道:“叔,船上真只有他一个人,底舱的水漫到了楼梯口,我探头看了一下,黑魆魆的看不清。”
陈涛点点头,取出随身带的步话机,通知渔船靠过来。
有了大马力渔船的抽水泵,底舱内的水被迅速抽干。陈涛开始跟着王成四处巡视,当三人进入船长室时,陈涛发现地上扔着两支锈迹斑斑的手枪,他紧张地盯了王成一眼,陪同陈涛来的小伙儿立刻赶过去,将两支枪抓在手上观赏,在此期间,王成留在原地不干涉,他耸耸肩,提醒说:“这枪打不响的,锈的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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