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正是南春华,而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正是南春华的父亲,南天集团的董事长南火龙,他刚从公司回来,就听到儿子的事,看到他的那些手下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由的来气:“裴容啊,裴容,你明知道是我的儿子,竟然还下这么重的手,当真以为有黄三罩着,不敢动你么?”
裴容,正是容姐的名子。
“爸,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贱女人在酒店里让人打我,那就是打您脸啊,我们南天集团在东昌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说出去,您就不用混了,实在不行,给局里打个招呼,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南春华对洛天又恨又怕,当然把这件事全部怪到了容姐的头上,容姐毕竟算是有身份的人,而洛天充其量也就是她的小弟而已。
“抓个屁,你以为公安局是我们家开的?你以为人情是那么好欠的,混账东西,一天到晚打着老子的旗号胡作非为!”南火龙看着这个不成气的儿子冷声骂道。
“谁叫你是我老子了。”南春华不满的嘀咕道。
“你……”南火龙眼睛一瞪,南春华顿时吓的不敢哼气了,他知道老子的脾气,自己每次惹事,他都会训自己,不过训归训,事后还是照样帮自己擦屁股,谁叫自己是他的儿子呢。
果然,南火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来回走了两步。
“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也不要闹了,黄三是南街区的老大,三教九流都给他点面子,我们毕竟是做生意的,以和为贵,你不要管了,由我来处理吧,相信黄三还是给面子的。”
南火龙一捶定音,南春华虽然心里有些甘,不过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自己是在群英夜总会不对在先,还侮辱容姐,今天自己又带人砸了人家的车,只是两次自己都没有占到便宜,被人家一个人追得像是丧家狗一样逃跑了,这让南春华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只不过碍于父亲的威严,他不敢反对,毕竟离开了父亲,他连个屁也不算。
遣散了手下,南春华上楼了,边走边打电话,不知道是给哪个女人打的,语言要多下流有多下流,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看着这个混账儿了,楼下客厅的南火龙气的黑着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南春华不清楚那个黄三的实力,他可知道,在地南街区一带地下势力中的老大,王者,同时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黑着呢。
当然他南火龙也不是省油的灯,堂堂的南天集团的董事长,也认识不少的人,背后还是有靠山的,这个靠山就是公安局的局长贾齐北,依靠着这层关系,南火龙在这里混的风声水起,也正因为此,儿子南春华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没有少给自己惹事。
大富豪地下室门口,洛天抽完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天已经亮了,站了起来,扭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腰,清晨的露水打湿了头发,显得更有型了。
早上,房东大妈起来清扫门口,洛天走了过去。
“大妈!”洛天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
“哎呦,你吓死我了,小伙子起来这么早啊,有事吗?”这个房东大妈吓了一跳,浓重的外地北方口音,嗔怪了一下,然后微笑着看着林风。
“嗯,我出去吃个早点,麻烦大妈帮我看一下车子。”
“哦,这事啊,我还以为你要退房呢,车子这个样子了,他们还来砸?”大妈心里暗想,不过仍然笑着痛快的答应了,惹不起黑涩会,这个小混子也惹不起啊,太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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