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着造师传人的招呼,青鸦剑闪过一抹灵动的水华,而从穆兰口里却漏出卢低v不可闻的叹息。随即,穆兰像要抛开烦恼似的摇摇头,摆正神情看着林守。
“另外,林师弟,我听说了前些ri子青河镇遭遇天灾的事情……”穆兰提到她从墨琴那里听闻的青河天劫等事,用充满歉意的声音说着。
“很抱歉没能帮忙,当我知道这事时已经晚了两天,本来是打算赶到青河镇来看看的,可是长老会又下令要我前往岐阳市调察…结果最后还是你把青鸦给我送来,而且还因此遭遇危险,真是非常…”
“等等!等等,穆兰姐。”林守打断穆兰的话,烦躁似的挠着头。
“那啥,修剑也好送剑也好,我做的都是我该做的事情而已。既然是该做的事情,穆兰姐理所当然的接受下来就行了,你又是感谢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的话说,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见外?”
“呃?没,没有这么见外……”
“难道不是吗?”
“是……是的,嗯,是这样的……”
穆兰绯红着脸,神情慌乱的点着头,某个既成事实就这样在当事人毫无自觉的情况下被制造了出来。随即,林守又像劝慰穆兰似的说着。
“再说,次的天劫也没啥大不了的。多亏老头子的布置,镇连只鸡都没伤到,反倒是阎yin殿那群鬼子鬼孙跑来落进下石,倒是惹出不少麻烦,不过都被我给打了回去……”
想起那溜走的凋魂老怪,林守不禁恨得牙痒痒,下意识的一捶手,倒是想起另一件事来。
“说起来,穆兰姐,我听徐长老说你正在岐阳地方鬼物作祟的事件。既然是鬼物作祟,难道是那阎yin殿搞的鬼不成?”
“咦?鬼,鬼物作祟吗?”
穆兰的思绪尚在那句话纠缠,闻言迟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却是露出苦恼的神情。“嗯,林师弟说的阎yin殿,确实是有这样的可能,但目前还无法断言……”
“无法断言?”
“老实说,这次事件真是非常奇怪……林师弟,我们坐下说。”
穆兰指指旁边的长椅邀林守坐下,然后也不隐瞒的对他说明起状况来。
“你知道的,林师弟,鬼物本为yin世之戾灵,其存在为阳世所排挤,因此只能在夜晚于yin秽浊气聚集的场所出没。然而今次岐阳地方,作乱的鬼物却是不分时间地点的随意出现,像是白天大摇大摆的出没街道的情况,以前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我调察过最近两个月以来的四十多起鬼物作祟事件,但不管时间或地点都没有规律可言,就连出现的数量也没个定数。多的时候有十多头,少的时候只有一两头。最奇怪的是,完全察不出那些鬼物的来历行踪,就像突然凭空冒出来,纯粹为作祟行凶一般。”
“最初几次是造成不少伤亡,但白虎宫毕竟是实力雄厚的御三家,后来随着巡逻力度的加强,窜出来的鬼物都被迅的消灭掉,也因此至今没引起太大骚乱。然而鬼物作乱的状况却是一直持继着,始终找不出原因来。”
“眼下白虎宫虽然还可以控制大局,但如此反常的事态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若是任由这样的状况继续展下去,我担心不久后很可能会出现爆性的危险。”
穆兰忧心忡忡的说着,随即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说如此,但眼下在这里执行任务的干员只有我一个,能做的事情真是相当有限。尽管已向本部提出增派人手的请求,但岐阳市毕竟是御三家的地盘,想必长老会也不会轻易同意?唉,结果除了每天例行巡逻外,也做不到别的事情……”
穆兰自己调察到的情况对林守详细说明了一遍,看到造师传人听完后的呆然神情,不禁苦笑着摇摇头。
“抱歉,林师弟,结果还是让你听了我这些无聊的牢骚话。”
“…嗯,没事,我只是没想到事态竟会如此严重。”
林守摇摇头。不知白虎宫是自觉应付得来,还是不屑借助外人的力量,他在那儿待的三天里并没听说鬼物作乱的详情,想来心里多少觉得不快。
只是尽管如此,从穆兰说的情况来看的话,可知道这次的鬼物作乱绝非寻常。身为yin世戾灵的鬼物竟能在光天化ri下zi 诱出没于阳世街道,以常识而言根本绝无可能。
若是硬要探究缘由的话,若非yin世鬼物突然转了秉性,那就只可能是岐阳市正渐渐沦为yin世鬼狱——当然,这种光是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不可能是现实。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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