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道:“想不到军师还有这么一绝,真是高人不露相啊!”
赵寅宇走上前来,道:“不瞒陈兄弟说,我祖上几辈都是皇家的御厨!到了我爹这一代,由于看不惯朝廷中奸邪当道,于是辞了官职,回到家里种田,我自幼便跟随父亲学了一些烹饪之术,由于我对烧烤非常的痴迷,于是运用学到的知识,灵活用在烧烤之上,让陈兄弟见笑了!”
陈天赞道:“赵兄的烧烤之术简直就是一绝,我想如果赵兄称天下第二,绝没有人敢称第一!”
赵寅宇道:“陈兄过奖了,陈兄有所不知,这烧烤之术,特别讲究火候的掌握和佐料的调制,我这佐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家传秘方,在这方圆百里可以称得上是仅此一家,独一无二!”
陈天道:“有机会赵兄也教教小弟,让小弟也能时常大饱口福!”
赵寅宇道:“只要陈兄愿意,在下是求之不得呀!”
赵寅宇说完,便自顾自去了,不一会儿手里端了两碗酒走了过来,递了一碗给陈天,道:“陈兄,这酒名叫‘醉千酿’,是我闲来无事时,采集这山上的一种野生的黍米,再配以山上的藜果等亲自酿造的,此酒的特点是酒性温和,回味甘甜,边喝此酒边吃肉,那简直就是一大享受!”陈天伸手接过那碗酒,道:“想不到这如此甘洌纯美之酒,也是出自赵兄之手,赵兄当真是多才多艺啊!”
赵寅宇举着酒碗,对陈天道:“我敬陈兄弟一碗!”
陈天豪气万丈的道:“好!喝,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今天咱们就不醉不归!”
陈天说完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果然如赵寅宇所说,这酒比起刚才的那烧刀子酒,味道温和醇厚,回味无穷,刚喝完酒,就见花三娘走了上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喽啰,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同样放了两碗酒,花三娘伸手端了一碗,递给陈天,道:“陈公子,小女子被你的胆识深深倾倒,小女子在此敬你一碗!”
陈天此时已经喝了四五碗酒,不禁脸膛发烫,醉态可掬,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不清,唯恐再喝下去,自己免不了要醉,到时候难免要失态,便道:“花姑娘,在下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如果再喝下去恐怕难免失态,要不这碗酒就免了吧!”
花三娘道:“你我皆江湖儿女,就应快意恩仇,大碗喝酒,区区几碗酒应该醉不倒陈公子,来,陈公子,你我干了此碗,怎样?”
陈天还待推迟,花三娘却一脸期待的看着他,此时的花三娘由于喝了酒,两颊酡红,眼里的柔情蜜意更浓了,陈天醉眼朦胧看花三娘比白天还要美上几倍,那能拂美人好意,便接过花三娘手中的那碗酒!花三娘见陈天接了酒,再不犹豫,一仰脖子,将碗中的酒喝尽,陈天皱了皱眉,也喝干了碗中的酒。
陈天与花三娘的一举一动,早被一旁的慕容雪全部看在眼里,不禁醋劲大发,忍不住恼怒,丢掉手中的一只羊腿,抢过身边一个喽啰盘中的两碗酒,向二人走来,硬夹在陈天与花三娘的中间,眼睛盯着陈天,故意把声音装得妩媚温柔,道:“陈大哥,小妹与你认识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和你在一起喝过酒,今天,就让小妹我敬你一碗吧!”
慕容雪说完,也不等陈天回答,一仰脖子,将左手中的那碗酒一干而尽,将手中空碗仍在地上,又将右手中的那碗酒双手举着,递给陈天,道:“陈大哥,我已经喝了,这碗酒,是小妹第一次敬你,喝与不喝,你看着办吧!”语气已经便生冷起来,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
陈天真是头都大了,看着眼前这碗烧刀子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如果不接,以慕容雪的脾气,肯定立刻就会当场发飙,那一定是没法收场的,但是如果再喝下这碗烈酒,那自己一定会大醉,没办法,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接下了那碗酒,闭上眼睛将酒喝下。
花三娘见慕容雪如此横行不讲理,心中的怒火不由腾地一下一下窜了起来,这慕容雪强行夹在她与陈天之间,那就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怎能忍下这口气,她必须要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便端了两碗烧刀子酒,挤开陈天,站在慕容雪跟前,道:“慕容姑娘,陈公子已经喝的够多,不能再喝了,不如这样,如果慕容姑娘有这个雅兴,我陪你喝,怎么样?”
刚才慕容雪和陈天喝酒,本就是见陈天和花三娘神情暖昧,心中不快,才赌气与陈天喝酒的,现在见花三娘要来和自己比酒,心想这下糟了,自己本就不善饮酒,这浓烈的烧刀子酒,自己如何能喝?但转念一想,自己一定不能输给这个狐狸精,就算不能喝,硬撑也要撑。
当下慕容雪冷笑一声,道:“不就是喝酒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喝就喝,谁怕谁?”
说完,从花三娘手中拿过一碗酒,一仰脖子,整碗酒便喝下了肚,本来刚才慕容雪强自喝下那碗酒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三分的醉意,现在再喝这一碗下去,已经感觉眼前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继而又感到天旋地转。
花三娘却不愧为女中巾帼,刚才本已喝了三大碗,见慕容雪已喝下碗中之酒,也一仰脖子将碗中的酒全部喝尽,喝下了酒,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如没事人一般。
慕容雪此时也喝热了脖子,喊道:“拿酒来!”随即又有一个小喽啰端来两碗酒。
……
慕容雪与花三娘那是较上了劲,她们你一碗,我一碗比拼起来,喝了多少碗慕容雪是记不清楚了,不过,此刻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陈天走过来,把她扶进了房间,招呼她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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