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没人养的小畜生,今天我要拿你们的命为我统儿报仇,以祭统儿在天之灵。“薛衡皋运气于掌,如风如电般夹着凛冽的空气向苏小天兄妹袭来。苏小天虽修为大有长进,但在老一辈眼中,还是不够看的,而苏二爷又不料薛衡皋说动手就动手,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导致苏小天情况危急。眼看就要毙命于薛衡皋掌下,苏小天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力量传来,等到他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那道力量打到一边,玄之又玄的躲过了薛衡皋的毙命一击,但薛衡皋的一掌并没有击空,逃掉了一个苏小天,其身后还有个苏小舞,手掌紫光绽现,含无上威力,苏小舞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嘣”的一声,两只蝴蝶翩翩玉手就对上了薛衡皋。
两掌相接顿见分晓,苏小舞终是年轻不敌,被薛衡皋一掌逼着倒飞出去,狠狠的撞落在一把漆兰木椅上,一口鲜血没忍住,哗的一声喷溅出来,染红黄色秀衫,脸色如纸灰,眼睛忽开忽闭,已然有垂死之象。
苏静眼见苏小舞受此重伤,不知生死,心里即是愧疚又是气恼,百般情绪之下,也顾不了多少,一掌便向薛衡皋劈出。
薛衡皋见一招得手,心中的怒火稍减几分,看苏静一掌攻来,自持修为高他一等,也不躲开,就地化掌接上,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华丽的法术,单纯一身修为比拼。看似简单,其间凶险却很难想象,除非两人和平撤手,不然不死不休,直到先有一方气竭而亡,如果功力相仿者,多半是两败俱伤。
周围的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显然被这场战斗吸引了,高手之间的决斗在人前向来很少,不似平庸之人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
一接掌,苏静便觉右手心传来一股雄厚磅礴的推力,似前方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千军万马都动不了他分毫,反而被他势可拔天的气势所摄到。苏静心惊,想不到终日忙于交际的薛衡皋修真境界亦不在他之下,稍有大意恐怕后果难料。一声低吼,全身真气倍增,几番游转,才卸去了薛衡皋的推力,堪堪挡住薛衡皋。
薛衡皋虽身在商场,但没有一天落下修炼,更是经常和修真人士互相切磋法术,建衡皋楼 的初衷也是如此,善交天下修真人士,所以他自信于他的修为,反之,他瞧不起日益没落的苏家,但此时,苏静片刻间便抵挡住他的真气,让薛衡皋明白到他大哥迟迟不取代苏家的做法了。盛名之下,果然无虚士!
相持之下,两人像徒步走在无垠的荒野,一眼过去不见尽头,唯有恐慌弥漫心头;又如跋涉在千山万水之间,山穷水复没有出路,不见柳暗花明;又像裸露地走在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风冷冽的雪,冻得人身体僵硬痛的无知觉。就在两人快要支持不下去时,一道身影惊鸿般从大殿闪现,瞬间突破虎一豹二的防线,一掌过去,便分开了苏静两人的手掌,将两人从两败俱伤的关口中险之又险的搭救过来。
紧接着便来到苏小舞的身边,从神情哀伤气愤的苏小天怀中接过,“大伯。。。”苏小天声音有些哽咽。
“小天,有大伯在,小舞不会有事的。薛二爷,且不说薛统少爷是否死在小天兄妹之手,但就你身为长辈,也不该对后辈下如此重的手。”苏家家主苏方半蹲着输以苏小舞玄典真气,却始终注意着薛衡皋。
一场真气比拼,耗尽了薛衡皋三分之一的真元,又看到苏方一招便准确地将他二人分开,知道自己远非苏方的对手,便不再像刚来时那般气焰嚣张,心里也冷静了许多,望着大殿四周的宾客,再看看苏小舞,他知道今天若不妥善处理他薛衡皋的声望恐怕会降低不少。
“苏家主,我儿死得不明不白,这夜月**掌又是唯一的证据,见到杀子之人,我薛某身为父亲,难道不能为我儿报仇吗?”
周围的宾客听此,有的点点头,窃窃私语,“薛二爷受丧子之痛,一时情绪失控,也在情理之中。”
“薛二爷,不要忘了,这夜月**掌虽为我苏家所独有,但千年岁月,谁又知有没有被人偷学出去,以此来挑拨苏薛两家的恩怨,请薛二爷三思而行”
薛衡皋此时一想心里也是一紧,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要他这么放过苏家,也过于简单。“苏家主,看在你的面上,薛某暂且不追究苏小天兄妹,但限你苏家七日之内找出元凶,七天之后如果你苏家没有查出元凶,那就乖乖交出苏小天兄妹,哼,倘若不是他们,我统儿也就不会死。”
“好,我苏某答应你,七日之后你来拿凶手。”
“那七日后再会,我们走!”言毕,薛衡皋领着一群下人离开了苏府,给苏家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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