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二人到票号兑了些很子,装在箱子里,让贾南镇提着,到了江南春,看看甄永信的衣着,再瞅瞅贾南镇手里的箱子。鸨了立马堆出笑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把二位让到座儿上看茶。甄永信黑着脸,不等鸨子把话完,就扔出冷话,“你这儿心肠倒蛮黑的,我家兄弟前后一个月,在你这儿花了两千多两银子,临秋末晚,你说给赶走,就给赶走,就是个要饭的,也不至于这样吧,”鸨子刚要张嘴撇清,甄永信转脸,冲着贾南镇说,“兄弟,你还欠她多少银子?取来还她就是了。”
“还差三文银子。”贾南镇边说边打开箱子。鸨子眼尖,看见了满满一箱银子,立马上前把箱子盖上,笑着向甄永信耍娇,“瞧您,老爷这么爱生气,几句怄气的话,就把老爷气成这样,也是我家姑娘不晓事,得罪了老爷,还请老爷不要见怪才是。”说着拉拉扯扯地往身上靠,甄永信站起来,推开说,“要是掌柜的真的不收,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还有些公事要办,我家兄弟也不自爱,硬是要和你家姑娘相好。我看这样吧,我家银子也没堆成山,以后每天我兄弟的花销,都到我这里支取,这样,咱们也好两下清便,免得到时候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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