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永信笑了笑,说,“要不兄弟怎么会回家种地,而不是当官呢?”
“我看种地也比这事儿强,不惊不怕的,收成也不止这些。多少天了,就这么两篓桔子。”
“兄弟当真只要桔子?那剩下的东西,可就全归我了。”
“剩余的?”贾南镇觉出点味儿来,跳下地去,掀倒一篓桔子,“哗啦”一声,一堆白色的东西散了一地。“我的天。”贾南镇惊得不会说话,赶紧把银子重新装好,吓得一夜没敢合眼。第二天早上,找了家钱庄,把银子兑换成钱票。二人各揣一张两千两的银票,把零头部分的碎银装在箱子里,贾南镇提着,在码头上租了条南下的客船,往江南去了。
“哥,咱不到曲府了?”临登船时,贾南镇问。
“曲府是山东的地界,岂是久留之地?”
“那现在咱们去哪儿?”
甄永信往运河上望了望,说,“江南。”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