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生意渐渐冷清下来。闲着无事,上午随手翻了两页书,觉得无味,放下书,到街上走走。
城里人正忙着办置年货,来来往往地把各类年货买回家。城里的集市,在夫子庙前南街,逢年过节,像唱戏一样,你拥我挤的,热热闹闹。走近贾南镇卦摊时,卦摊前也冷冷清清,见他过来,贾南镇起身让坐,“哥今天没出去?我还正想找你呢,有个事儿要请教。”
“靠近年根儿,就这样了,外面差不多没什么活儿,”向前靠了一靠,问,“你要问什么?说说看。”
“大前天,我给一家办喜事的择日子,择了后,给他,不想第二天他又回来了,说我择得不好,让我重选。明明是好日子,我跟他讲,可偏偏不听,非叫我重选,重选了,拿回去后,又拿了回来,非逼再选一个,还磨磨叽叽地说我不通路子,整个啷儿一个砸行儿的。把我气得够呛,想问问哥,要是碰上这类搅行的,怎么应付才好?”
甄永信笑了,说,“你就是不通路子嘛。”
“可那日子确实是皇道吉日呀。”贾南镇不服气。
“是皇道吉日,却冲着了新娘的忌日。你把大喜日子选在了人家新娘的经期,人家当然不干了。”
“那咋整呢?”
“咋整?换一个不就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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