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青衫男子陆成柳,不敢再将他的目光接触到鲜醉梦那边,不敢接触鲜醉梦那道寒极之眼神,不过望去薛震,却还是那种微带戾色之怨,轻然地吐了口气,最终轻轻挥手之间,薛震手上的最后一滴酒液已经招到了自己的身前。
不过,青衫男子陆成柳却没有立即将此酒液吞下,而是仔细地对这酒液端详了好几遍,薛震见状仍然微笑挂面,鲜醉梦则摇头轻叹,两人均着目陆成柳的身上,陆成柳好不容易才猛地一吸,把酒液吸入到了腹中。
那种浓烈的酒感瞬时带遍全身,陆成柳只是眉毛轻轻一压,就再无任何的其他举止显出,鲜醉梦与薛震并没有看到陆成柳的任何满意举动,但是,鲜醉梦仍然着意地去声而问:
“成柳!此酒如何?”
“一般!”
“一般?”
“很一般!”
听到这里,上座的鲜醉梦不禁眉宇阴沉而降,这个侧殿当中虽然只是他们区区的三人,不过陆成柳之言明显与自己背道而驰,换句话说,稍轻一点的就是意见相左,稍重一点的简直就是在羞辱自己,鲜醉梦不禁面显沉凝之色,他稍稍沉思片刻工夫,便这般说言而出:
“成柳!此酒在你的品尝中,真就这么差?”
“不错!完全就是不入流!”青衫男子陆成柳的话语完全不留余地,随后,这陆成柳还跟着补充说道:
“此酒不过比之走夫返卒的普通凡酒好点而已!”
闻言及此,鲜醉梦面色更加的难看,凝色更重,而薛震仅仅只是刚刚开始的时候微怔,随后便恢复了以往的笑容,甚至于后面陆成柳话语的完全贬损,薛震也是不为所动,更加在陆成柳说完的时候,毫无征兆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上座的鲜醉梦与侧旁的陆成柳,纷纷将目光转到了薛震的身上,此刻的薛震继续敞开喉咙大笑,笑着笑着,薛震竟已迈步走到了自己的那个简单禁制上面,此刻的笑声嘎然而止,薛震也蹲下了身体。某道法诀于薛震的抓捏间,伸手而入,穿过这个简单禁制,内里之物重新穿戴于自己的手上,禁制也一下子化为了阵阵的碎光散落,十数阵旗卷入袖袍内不见踪影了。
随后的薛震尚未站起身来,那位青衫男子陆成柳却已经从薛震的笑声当中醒来似的,送去一道狡诘十分之目光,这般哼说道:
“姓薛的!本仙门可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场所,赶快离去吧!”
此时此刻的薛震,徐徐地站立起来,双目转去鲜醉梦,鲜醉梦一时间也像失去了方寸的样子,只言未吭,再把眼神放到陆成柳身上,陆成柳那道得逞的笑意原形毕露,薛震却在这时候,冲陆成柳问言了半句,薛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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