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花儿都是凋零死的。
过气的球星都是遗忘死的。
曾经的辉煌都是用来擦屁股的……
内舍生的荣耀是用来扔进垃圾篓的……
简有之球星附体已经过去了好像很久很久了,烂大街的故事,连说书人都腻味的呕吐了……
又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天气也渐渐的凉了,简有之用大理石打磨的马桶都做成功,甚至还有时间琢磨卫生纸或者卫生巾之类的玩意儿,但太学那边风平浪静,居然没有人来逼简有之去读书,这算不算是个奇迹?也让简有之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原来自己还真不够风骚啊!
“娘子,你说皇上会不会下一个圣旨,逼我去太学读书?”简有之百无聊赖的坐在厕所里实验新马桶,声音很大,因为新修的茅厕和房间隔得有点远,苏玉婷说是避免臭气将房间里熏的香气冲走了。
“你就不该提那三个条件的,全大宋也就只有你敢这么做,落了皇家的面子,看还有谁来理你。要来圣旨,也是要剥夺了你内舍生的资格的!”
没有人来请简有之入太学,苏玉婷也显得很失落,就是连杨昉都不曾出现过,回到简家庄之后,更是不见这两兄妹的踪迹。
后来听说杨懿回到了杨家庄,本来还想腆着脸,借邻居的身份走动走动,却又拉不下面子,毕竟在心内将杨懿在醋坛子里浸泡过很多天的,捞出来洗洗切成丝都可以当泡椒肉丝当街叫卖。
“杨昉那死奸臣是不是得花柳病了?”
简有之突然爆出的这句话,显示其内心的强大的不安。
“官人说什么?”
苏玉婷也扯高了声音,她选择性的将简有之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过滤了,装着听不到的样子,简有之是绝不好意思说第二遍的。
“杨昉那死白脸得花柳病了!”
这次算盘打错了,简有之在茅厕里怒火连连,也不怕把茅厕点着!
一种被人遗忘和被人抛弃的孤独感油然而生,杨昉不来也就罢了,看着闹心,就韩武彦那厮也不来了。
貌似被简有之虐得有了心理阴影,在开封那一段时间,见着简有之就躲了,搞得简有之觉得自己是个二十一世纪的hiv患者。
“不如官人去隔壁串个门吧!”
苏玉婷强烈的控制着内心泛出的酸味,放出一句话来。
“隔壁啊……”
简有之在茅房里沉吟起来了。坐在大理石做成的马桶上,心里想着一个隔壁的寡妇,还真是有点偷偷摸摸、欲仙欲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排泄的舒畅感引起的,还是寡妇的惹火身材引起的。
但是即便是寡妇再有诱惑力,简有之还是不屑去的。想当初都是他们兄弟姐妹对自己巴结有加,如今倒个个儿,还不知道要怎样嘲笑自己,这样丢人的事情坚决不做的。
“内舍生啊——”
简有之很无奈的举起手中很粗糙的草纸……
草纸必须得改进了,这样会将白嫩嫩的屁股擦红的,同时也很不卫生。
三环站在茅厕的门口,捧着一盆水。眼光在简有之身上飘来飘去!如今渐渐的入秋了,冰淇淋的生意差了一些,估计等到冬天,就有很多仿制品出来了。这个只有夏天才是简有之的专利。
三环闲的时间多了一些,店交给杨昉府上的人打理,自己这边派个人管账,三环便从城里回到了庄子上。
这一切都是三环自己争取来的主动权。毕竟她要经常励志,要争取超过二丫在简有之心中的分量。以至于站在茅厕外等简有之方便后端水洗手这样下人做的事都亲自上阵。
说不定大官人就会先将自己纳入房中。
这个理想很宏大,以至于三环都渐渐的进入宫斗的角色里不能自拔。也不想想自己瘦胸瘦腿瘦屁股,比二丫差了不止一丁点。
“二丫啊,不是,三环啊!”
简有之洗了手,就出现口误。
三环情绪马上就低落下来,勾着头不说话,做苦情女人状。
“没事去厨房偷几个猪肘子吃吧,还是太瘦了!”
三环吃惊的看着简有之,自己偷吃猪肘子的事情终于还是被大官人知道了,而且他居然还叫我去偷吃几个。
震惊莫名与莫名震惊交织在一起。
再一次看了看自己微微凸起的胸部,三环果断的朝着厨房飘了过去,既然是偷,而且还是奉命偷肘子,那么就要有偷的觉悟,走路一定要飘,而且不带响动。
“官人还没有想出法子来么?”
等简有之进了房间,苏玉婷的脸犹如欠了他老爹一大笔钱一样,语气幽怨得像在兰若寺进修过的女人。
“法子倒不是没有!”
简有之坐下来,拉着苏玉婷的手,然后一手挽住她的腰肢,肉感清晰。
“作死啊,想干什么?大白天的!”
苏玉婷表现出一个古代贞洁女子的一贯节操,大白天的不准越雷池一步。包括晚上,若不是简有之坚持,还要吹灭蜡烛什么的,学现代电视剧搞悬念,只在黑暗中发出依依呀呀呀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床上哼贵妇醉酒神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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