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恒被她说的越发不好意思道:“世子妃严重了,在下惭愧不敢当,其实在下为未能帮上什么忙。”
柳聘婷道:“谷大夫千万别这么说,若不是谷大夫经验丰富,观察入微,单凭我一人之人,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找出病因,想出治疗的办法。现如今,既然已经有了治疗的方子,谷大夫便用不着太过费心,安心养伤既是。”
“那在下便多谢世子妃体恤。”谷子恒双手撑着竹杖,动作略显笨拙的朝着柳聘婷微弯了弯身子。随后眼神诚恳的望着聘婷道:“那个,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谷大夫请说。”柳聘婷对着他点了点头。
谷子恒迟疑了一下,似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方才继续道:“在下希望回京之后,能够跟着世子妃学医。”
“这……”
未等柳聘婷想好要怎么回答对方,便听得她身后的紫萸皱着眉头道:“我家小姐贵为世子妃,不似那些经常出去抛头露面的乡野村妇,平素里也不大可能会去给人行医看病,又怎得教你医术。”
谷子恒被说的忍不住低下头去,面上略带尴尬,表情晦暗道:“在下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过唐突,世子妃若觉得不便不予理会便是。在下也没有其它的意思,就是希望日后行医之时,若遇到疑症杂症难解之时,可以得世子妃指点一二。”
他这副样子,倒叫柳聘婷不好拒绝。虽说,自己当初阅读医书,只为了排遣寂寞,到如今已成了一种习惯。
虽不指着能够悬壶济世,但倘若真的能够帮到别人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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