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平晓懵了。秦宁道:“六百一十万是你欠的,你还上了自然在无性命之忧,可是你身上毒疮是你自己作死,这事得另算,上次我解决了血鼠,给你画了王八,收了你八万,这次我也不多收,八十万,当然不给也可以,
最多就是浓疮长满全身,死不了。”
李老道当下就道:“嗨,王老板,没性命之忧,死不了就好,我看还是别治了,八十万对现在你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了,最多身上长点浓疮,反正你又不是靠颜值吃饭的,一把年纪了留点棺材本吧。”
“我看也是,就是可惜了王老板养的几个金丝雀了。”常三道:“不过想来王老板也不在乎,总比死了好。”
王平晓脸上一阵青白交加。
秦宁这时开口道:“你们俩说的也有道理,最多就是烂点肉,难受点,反正死不了。”
三人这么一唱一和,王平晓慌忙就道:“我治,我一定要治。”
“八十万?”秦宁比划了一下。
王平晓肉疼不已,六百一十万已经是撅了老底了,但是想想以后满身浓疮的样子,比死了还难受,匆忙就道:“八十万!我这就去拿钱!”
说完,起身就跑了。
秦宁撇撇嘴,而后对李老道道:“去找老赵那几张黄表纸,然后找把剪子过来,对了,那十万转给他。”
“明白。”
李老道匆匆而去。没一会儿功夫,赵德柱就跟着李老道一起回来了,这老货一张嘴都快咧到耳朵后了,直言一会儿做东,请吃大餐,而王平晓也是匆匆赶回来,手里哆嗦的递上了一张银行卡,他头疼不已,放在秦宁桌子上
后也不敢在看。
秦宁将银行卡用石头压住,随后又吩咐李老道拿来朱砂和笔,在黄表纸上画了一道符,李老道瞪大了眼睛看着,等画好了问道:“师父,这是啥符?”“驱煞符。”秦宁将符在手上一晃,这符竟是燃烧开来,几人看的心惊不已,而秦宁拽过了王平晓,将燃烧着的符直接贴在了他左臂浓疮之上,只听一阵阵刺啦声响起,王平晓瞪大了眼睛想痛苦哀嚎一声,
可是秦宁却是顺手一巴掌打在了他下巴上,硬是把他的嚎叫给憋了回去。
看着这货那脸色涨红,血管都快爆裂的样子,几人打了个哆嗦,而秦宁又拿起毛笔来,蘸了朱砂泥,在王平晓左臂上又是画了一道驱煞符咒,正将那被烧黢黑的浓疮处覆盖住。
等画完后秦宁扔了笔,拿起了剪子。
“干什么?”王平晓哆嗦的问道。
“给你理个发,别乱动。”秦宁玩味笑道。
王平晓哪里敢乱动,尤其是秦宁手上的剪子咔嚓咔嚓的在脑袋顶来来回回,硬是忍着左臂上的痛楚,浑身不动弹一下。
只没一会儿,他那头发却是变的凌乱不堪,左一块右一块的,好似是被狗啃过似的,李老道憋着笑,道:“师父,这剃头有什么说法?”“不然呢?”秦宁将剪子放在一旁,道:“头乃诸阳之会,头发其实很有讲究的,剃头更是顶上功夫,有招财头,避厄头,请运头等三十六头之说,我给他剃的是三十六头之中的净己头,可化体内阴毒邪煞,
当然了,真正的大行家还要属人相柳庄的剃头匠,其祖上为宫廷待诏,曾为七个开国皇帝梳理头发,只是到了清朝为了避难,沦落民间,成了剃头匠。”
“还有这般历史。”李老道匆忙记下来。王平晓一听也是放松下来,不过又是心疼不已,八十万,剃了个狗啃似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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