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的警笛声,李天浪笑了一下。堂堂的市长二公子,居然绑架大学生,周楚飞的老脸无处可放啊!
到了北河桥之后,李天浪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朱媚儿被衣服被拔了,只剩下内衣,她双手被捆缚,绑到了身后,被掉在了北河桥的中间,距离桥下的大河还有十五米左右。
周天广、陈其乐两人带着三十个混混摸样的人,站在绳索的旁边,极为嚣张地看着李天浪。
见到朱媚儿那副狼狈的模样,李天浪勃然大怒,额上青筋暴起,愤怒的火焰在胸中滚滚燃烧,犹如沸腾的岩浆一般,逼近了爆发的边缘。
“周天广,放了她!”李天浪大喝一声。如雄狮一般的愤怒之声,滚滚传来,如闷雷般响彻四野。
周天广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骂道:“李天浪,你算什么东西?你叫老子放了她,老子就放了她?”
“李天浪,行啊,居然把警察都带来了。你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到朱媚儿的样子吗?哈哈哈!”陈其乐狰狞地笑道。
呜呜……
朱媚儿淌着泪水,在空中嚎叫着,但由于嘴巴被封住了,声音就显得沉闷。她心中很是后悔,可为时已晚。
看到了朱媚儿痛苦、狼狈的模样,李天浪心中极为懊恼。他急忙给罗林去了一个电话,叫他不管用什么办法,叫这些巡警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罗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李天浪的语气非常生气和着急,急忙给巡警部门打电话,让他们不要插手北河桥的事情。
巡警部门的领导得到了罗林的电话,自然不敢招惹,急忙叫前往北河桥的巡警火速回头,不准靠近那里。
十分钟的时间不到,刚刚到北河桥的巡警们便是回到了车上,调转车头回去了。
“周天广,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找一个女人出手,算什么男人?”李天浪喊了一声,往前走着。“你不就是想教训我吗?来呀,我就在这里!”
“李天浪,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但今天我们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周天广面皮抽了抽,狠狠地说道。“来呀,把这小杂种给老子弄残,什么事都由我担着!”
那些人捏了捏拳头,脸上浮出了狰狞的笑容,从腰上抽出了一尺长的铁棍,如一群恶狼般冲了过去。
陈其乐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上次被李天浪当众羞辱之后,他就想报复。在周天广的筹划下,导演出了这一部荒唐剧。他也听闻了李天浪的传言,可这次他们花了几百万雇了这三十多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们的心中也是颇有自信的。所以才敢抓住朱媚儿,进而胁迫李天浪前来,然后趁机报仇!
李天浪之前都还在因为想不到办法算计周楚飞而苦恼,现如今周天广自己送上门来了,让他有些哭笑不得,这家伙果然没啥脑子。
铛!
清脆的金铁之声响起,尖锐刺耳。一根铁棍在李天浪的铁手面前,瞬间弯折了,接着一拳便是将那人打飞,撞到了其他几个人。
这些人的确要比一般的混混厉害,但和李天浪,还有巨大的差距。虽然对方三十几人,而且手中还拿着铁棍,但依然不是李天浪的敌手。
啪!
一巴掌扇了过去,将一人的脸庞打肿,接着一边腿扫了过去,瞬间踢到了四五个人。身后两人趁势挥起手中的铁棍打来,李天浪抓起身前的两人往后一拉,让他们挡住了身后的铁棍。随后,他双手摊开,噼里啪啦地打了过去。
这时候,邹煌也是带着人火速赶来。他们也是得到了消息,说北河桥这里有个女孩被挂在桥上,周天广在这里亲自看守。邹煌一想,周天广是周楚飞的儿子,他和李天浪也有些怨恨,立马便是猜到被挂在桥上的那个女孩就是朱媚儿。
到了北河桥,邹煌见到桥中间有人在打架,李天浪就被困在中间。他停下车子,气急败坏地带着二十多个兄弟就冲了过来。
李天浪双掌飞舞,将身前的四五个人瞬间打飞,接着几步窜上前,直奔周天广而去。
周天广吓坏了,一手抓住绳索,掏出一把匕首,威胁道:“站住!”
李天浪停下了脚步,愣了一下,随后往前走。
“李天浪,你再走一步,我就割断绳索,让你再也见不到朱媚儿!”周天广吓得一哆嗦,急忙割了一下绳索,威吓道。
“你要是敢割断绳索,我就把你的腿打断,抽出你的腿骨,砸碎你的骨髓,再把盐撒在你的伤口上,让你生不如死!”李天浪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冷峻的面容仿佛寒冰一样,没有丝毫感情,让周天广心中惊惧不已。
陈其乐吓坏了,调头就跑。因为太过害怕,双腿一软,摔倒在地,最后被邹煌的属下抓住了。
“李天浪,你站住,我真得要割断绳索!”周天广脸色惨白,快速地割着绳索,叫嚣道。
此时,李天浪与周天广相距不到五米,窜过去需要一秒左右。但这短短的一秒也足以让周天广割断绳索,朱媚儿一旦掉入河水中,难免有所损伤。
李天浪站在了原地,冷着脸,说道:“周天广,放下刀子,我可以放你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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