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那带着药箱的小子皱眉走了过来,眼中的光芒闪烁开去,疑惑的说道:“奇怪,这药物很诡异,怎么粘在人的身体上就会痒呢,将军,我没有办法,只能等时辰过了后,方可止痒。”
“滚,要你何用,等明天,你也跟我们一起去,我就不相信你拿那小子没办法!这个时辰了,东阳泽也已经死了吧!”
“哦也!”看着那床榻上的人坐起身来,喝着小米粥,银狼欣慰的说道:“还好还好,没死了。否则我们要跟你打听的消息,也只能去问阎王了。”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东阳泽阴沉着脸,听下属们汇报,眼前的四人可是两次救了他们,才没让金琴国的人得逞。但那又能说明什么,这群在这里,分明就是动机不纯!
吴妈端着饭碗,低声道:“殿下,他们只是想去丹怀楼而已,这次,是有要事问殿下的。”
伸手展开,那香包出现在手中。
东阳泽的脸色大变,迅速伸手在自己的腰带处摸去,却是猛地起身,朝着凌若惜手中的香包抓去,“还给我,你不能碰这东西!”
“你要是不想死,现在就给我好好的坐在那里!”凌若惜瞪了东阳泽一眼,淡漠的说道:“就是因为你整天带着这个东西,才让耶律寒鑫他们有机可趁,利用这个东西对付你,还险些让你丧命!”
“放肆,这只不过是香包罢了,有什么可乘之机,你分明在胡说八道,把东西还给我!”东阳泽大怒,反手抽出长剑,冷眼盯着凌若惜。
吴妈连忙拦住眼前的人,焦急的说道:“殿下,是真的,你佩戴着的香包险些要了你的命,现在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排除,就暂时不要佩戴了!”
“怎么可能有毒,我佩戴了几年了,何况这是……”猛地止住,东阳泽捏着双手,冷淡的转过身去。
提着眼前的香包,凌若惜挑眉说道:“是白荷姑娘送给你的东西吧,东阳泽。”
“你……你们都出去!”看着那一旁的将士们,东阳泽怒声吼道。
所有人都不敢违抗东阳泽的命令,连同着吴妈也走了出去,放下了帘子。
眼中的精光爆发开来,东阳泽怒声道:“还给我,你们既然知道是谁送给我的东西,就应该知道它有多么的贵重!”
“是,白荷姑娘已死,这是唯一留给你的东西,只不过……”凌若惜淡漠的伸出手来,那紫色的斗气乍现开去,一道纤细的竹子出现在空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她眼中的光芒闪烁着,冷淡的说道:“只不过,你的香包里,有着全天下所有人都想找的东西,紫竹。这是白荷送给你的东西,那么就意味着,紫竹是她亲自缝给你的。我们去丹怀楼,也是为紫竹而去。”
紫竹?脸色大变,东阳泽看着前方的紫竹,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够百毒不侵,怪不得他能够常年熬夜,怪不得他每天都觉得神清气爽,原来,原来他的身上,佩戴着紫竹!
“现在,我想请你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白荷姑娘又怎么会送给你定情的香包,还是说,你就是当初那个进京考试的负心郎?”想到吴妈所说的事情,凌若惜眼中的光芒闪烁着,将香包递给了东阳泽。
就好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量,东阳泽缓缓坐下身来,那眼中的光芒闪烁不定,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香包,沉重的叹息道:“对,但是这一切,都不是我所想要的!”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凌若惜冷笑着,那身后的三人早已经坐下,端着茶水,一副听故事的样子。
东阳泽不知道如何形容,只是慌张的拿着手中的香包,颤声道:“当初,我并非是什么落魄的书生,我,是云水国的太子殿下,出行之时遭到追杀,跌落悬崖。他们以为我死了,就放弃了追查。我没有银子,只能靠着普通的野味为生,走到丹怀楼的时候晕了过去,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被丹怀楼的头牌歌姬白荷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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