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跪着的林妃抬起头來,对上南宫默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颤声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皇上宠幸了雪妃之后,又坚持宠幸了我,然后丽妃,最后是柳妃,我们……”
“我沒问你们是什么顺序,下毒之人,不为自己辩解吗?”南宫默打断了林妃的话,他不得不对自己的皇爷爷竖起大拇指了,都多大的年龄了,还坚持着做这种事。
不过他忽略了,在钱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超级大变态!
脸色大变,林妃摇头道:“不,不是,殿下,我沒有下毒,下毒对于我们來说,沒有任何的好处,更何况皇上若是驾崩了,我们也得与皇上陪葬,我又怎么可能下毒呢……”
“对,一定是丽妃,她根本就不怕死,把生死置之度外,又怎么会在意我们的感受!”跪着的雪妃也跟着叫道,伸手抹着泪珠儿,“丽妃娘娘,你就承认了吧,被害的我们一同受苦,姐妹算是求你了,把解药交出來吧。”
而那跪着的人,只是淡漠的抬起头來,对上南宫默的那双眸子,淡淡的说道:“我沒有下毒。”
“沒下毒?你沒下毒皇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还在狡辩!”怒吼着,柳妃伸手就要去抓丽妃的头发。
南宫默却是抢先一步,冷冷的扼住柳妃的手腕。“柳妃娘娘,你好歹也是这皇宫的娘娘,做什么事情都要对得起你的身份!你现在的样子,跟泼妇有什么区别?”
“殿下,你这算是偏心!难道她就有这么好吗,让你们爷孙都对她着迷!”柳妃变得更加不可理喻起來,那怒火直冲脑门,什么话都敢说出來了。
“啪!”冷冷的一耳光甩在柳妃的脸颊上,南宫默提着那女人,狠狠地甩在地面上,就像是霸道的君王一般,坐在软塌之上,“來人,把柳妃拖出去砍了!”
“你,你凭什么!太子殿下,南宫默,你凭什么砍我!我是柳妃娘娘,算辈分是你的奶奶了,你说砍就能砍我的吗!”脸色大变,柳妃立刻搬出了架子,不过那颤抖着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
冷冷的一笑,南宫默剑眉微微一挑,“你说呢?你贵为柳妃娘娘,实际上跟街头卖菜的妇人沒有区别,宫廷内的礼仪你还沒学会吗?你一再羞辱我,挑衅我,如今又侮辱丽妃娘娘与我有染,就凭着这一句话,你就该死!來人,拖下去,砍了!”
“你你你,皇上救我我,皇上……这小贱人丽妃分明就是与太子联手,害的你中毒,就是想让你死,他好登基,与丽妃同流合污!”
“碰!”结实的一脚,狠狠地踹在柳妃的肚子上,那坐着的女人,被这一脚是踢飞出去,猛地撞在柱子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前方的女人。
就连南宫默也都震惊了,挑眉看着眼前站着的女人。
她所拥有的智慧是无人能比的,依旧那般冷淡的站着,沒有害怕,甚至连隐藏自己的情绪都无法做到。她的神色很冷,却是那般的自然,与她体内的傲骨融为一体。
眼中的杀气大现,她双拳紧捏,偏头看着地面上的两个女人,“解药拿出來!”
“你,你想做什么,丽妃,你想干嘛!”雪妃下意识的后退着,那眼中的惊恐神色露出,伸手挡在身前。
而站着的丽妃沒有给她任何的机会,“次啦”一声,将雪妃的衣服朝着大厅内抛出,几乎是将雪妃脱光,只剩下了亵衣和亵裤,才从雪妃的胸口里找出了一包白色的药粉。
她就这样冷淡的走到慕容华的床边,而她的动作,却是下意识的温柔起來,伸手解开那药包,却是一口将解药含在口中。
那可是药粉,入口即化的啊!
就连南宫默都愣住了,猛地站起身來。但是,那前方的女子,却是俯下身來,轻轻的吻在慕容华的嘴唇之上,那一抹乳白色的液体灌入慕容华的口中,不断的咽了下去。
“嗜血蛊,需要女子与男子交欢方可成功,但是解药……必须以女子的性命交换,以口含饮血草药粉,吐出男子口中,将嗜血蛊引入自己体内。极寒之蛊进入,存活一个时辰。蛊死,人亡。”低沉的声音从她的口中吐出,她坐在床榻之上,轻轻拨开慕容华的头发,看着那一张熟悉的脸。
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却好似清风拂面,那般的温柔。白皙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落在他的眉眼之上,她轻声念道:“西子湖畔西子情,楼外楼中雨霖铃。画廊绣舫霓裳舞,小桥流水叶聘婷。”
“或许,你早就忘记了我是谁,华……”温柔的看着前方的人,丽妃站起身來,将怀中那雕刻着莲花的玉簪放在他的枕边,她只是淡漠的转过身來,看着房间内的人。
“殿下,能让我为皇上再舞一曲吗?”长长的睫毛一颤,她抬起头來,却沒有了刚才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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