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我也好具体的判断,我到底应该帮谁。”坐下身来,凌若惜单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目光更是直视着眼前的男人。
全身一颤,赫连雨迅速转头看着凌若惜,“这样说来,宁月还跟着你们?”
“是啊,而且还在我男人的饭菜里下媚药,你说,这笔帐应该怎么算啊?”没好气的瞪了赫连雨一眼,想到那下药的人,凌若惜不禁觉得好笑,她居然在用毒祖宗的面前班门弄斧。
赫连雨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凌若惜,“都下媚药了,你还没有赶走她?”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何况只是做戏而已……停,别把话题带过去,说说你们之间的事。”凌若惜险些被赫连雨绕弯子带了过去。
尴尬的看着凌若惜,赫连雨只能无奈的叹息着,“其实,都是我犯的错。迎娶夜香之时,宁月也是一个陪嫁丫头,按理说,我应该纳她为妾。但,我赫连雨发过誓,这一生只娶一人。”
“成亲当天,还没有入洞房,夜香就病倒了。我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但,她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很担心,也非常的烦恼,在这些时候,都是宁月安慰着我。”说到这里,赫连雨面露一丝苦色,继续说道:“但,就在前些日子,药医师诊断了夜香的病情,让我们准备后事,还说什么夜香没有救了!”
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赫连雨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夜香怎么可能没救,那药医师被我赶了出去。但,其他的药医师也是这样讲的!我一怒之下,去了酒楼,借酒消愁。那个时候,宁月……”
脸色一沉,赫连雨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她在我的身边安慰我,还说什么一定会没事的。就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二天清醒后,她就睡在我的身边,更重要的是……她落红了。”
“于是,你就找办法杀了她?”凌若惜自然知道落红的重要性,看来,这赫连雨也栽到了宁月的媚药里面去了吧。一般来说,喝得伶仃大醉的人,哪有时间去做那种事。
摇了摇头,赫连雨继续说道:“我没打算杀她。只是,绝得对不起她,我已经跟她解释过了,我不可能娶她,对于那件事,只能说一声抱歉。我知道王家的公子一直都很喜欢她,所以,我打算做媒,将她嫁过去。只是……”
“那个互打蛮缠的女人,居然威胁我,说什么我不娶她,她就把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说出去!你知道的,夜香那个样子,听到那样的消息后,她会怎么想!这样的消息,绝对不能让夜香知道。我不得已,才找了人……”双手紧捏,赫连雨呼出一口大气来,那一双眼早就已经通红了,若不是那件事,他也不会这样做的!
嘴角向上一勾,凌若惜随意的敲打着桌子,挑眉笑道:“原来如此呢,不过,没什么,一会儿事情就会解决的。刚刚我在施针的时候,手下重了一点。”
“你说什么!”赫连雨全身一颤,骇然的看着眼前的凌若惜。
无奈的一笑,凌若惜淡然笑道:“没什么,也就是会让你夫人多睡一段时间罢了。你不想你的夫人,也知道这件事吧?”
“公子,公子不好了!”一旁的下人迅速跑了进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迅速拉住赫连雨的衣袖,颤声道:“公子,宁月回来了!而且她还带着……带着神医姑娘的朋友,说什么要讨回一个公道!”
“你早就知道了,对吧?”剑眉一挑,赫连雨看着眼前精明的女人。时间算计的,刚刚好。
无奈的一笑,凌若惜摊手摇头,“看好戏吧。”
“赫连雨,你给我出来!”那张牙舞爪的女人,怒气冲冲的站在院子内,那一双眼都快要突了出来,愤怒的看着坐着的男人。
面无表情的看着那边的女人,赫连雨则是整理着衣衫,缓缓迈步走了出去,“宁月,你还想做什么?你害得夜香还不够吗?”
“哈,我害了她,我怎么害了她了?”宁月更是哈哈一笑,冷眼盯着赫连雨,似乎是要证明什么,伸手挽住洛冥羽的手臂,趾高气傲的看着那边的人。
脸色一沉,赫连雨冷声道:“你还不承认吗?你在这里弄檀香,种植荷花,与湮香的药物混合,就是致命的毒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看在你是夜香的丫头份上,我放过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那笑着的人却是脸色大变,她未曾想到赫连雨居然会知道这件事,那可是她精心布局做出来的,就算是药医师也无法发现其中的猫腻。试想,谁会把夫人的病情与这些东西联系在一起呢?
“哼,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什么混合,我什么都不知道。赫连雨,你这负心汉,你对我做的事情,冥羽都已经知道了。今天,他就是来取你的项上人头的。想杀我,也不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宁月喝斥着,有人撑腰,她的脾气倒是硬了几分。
拍着手,凌若惜起身看着外面的两人,挑眉笑道:“冥羽,噗,叫得真是够亲热呢。”
“若惜妹妹,忘记告诉你了,我现在已经是冥羽的人了,现在,你应该改口叫我嫂子。”似乎是还没弄懂现在的状况,宁月就要朝着洛冥羽靠去。
只是那站着的男人,伸手直接按着宁月的脸,朝着外面一推。毫无半点的公子风度,完全的野蛮人。
就连被推出去的宁月都愣住了,在这之前,洛冥羽的态度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现在,居然如此的对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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