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还是昨天那个房间,菜却变了样。
“搞那么多,吃的完吗?”苗儿嗲声嗲气,不像装出来的。
“慢慢吃吧!不慌,不够再点。”桃花眼放红光。
“喝什么酒?”胡舔眯着眼问她。
“景阳冈吧!”苗儿说:“低度的,好一点。”
那个男服务员身形很瘦、很削、鼻子很长和脸型差不多。
胡舔向他摆了摆手:“四瓶景阳冈。”
服务员身影消失,瞬间又出现,四瓶景阳冈,他很惊奇。这酒量够大,比武松还牛。佩服的退出房间。
“胡所长,你花钱如水,你的工资是多少?”苗儿打开一瓶。
“这个不需要问,没有办法回答。”胡舔也开了一瓶酒,他是喝不下两瓶的。
苗儿将酒倒入杯中,自己先端起品尝,胡舔亦如此。
“好酒。”苗儿喝了一小口,然后伸筷将甲鱼盖揭开,乌鸡在砂锅中躺下,挑了一块白色的肥豚,放在面前的碗碟中。慢慢吃起来。
“苗大夫,你来卧佛医院多长时间?”胡舔喝了一点就,也去夹菜。
“两年多吧。”苗儿回答,她饮下一杯酒。
“你是什么学校毕业。”胡舔不慌不忙的问道。
“莱州医学院。来到这里只是权宜之计。”苗儿又饮下一杯酒。
胡舔也没落后,自觉的端了一杯酒。
“院长来的时间最长,在医院里的时间最长。”胡舔想说什么,但又改了话题。
“吕志,老好人一个,爱抽烟,别的爱好搞不清楚。”苗儿扫了胡舔一眼。她不能说吕志爱钱,好酒又**。因为胡舔这类人是送钱的。
“五十岁的人,是非常劳累的,全院职工,全乡乡医。”
“可不,上面还要应酬。”苗儿说:“不说这些,喝酒吃菜。”
苗儿又喝了两杯,都是满的,一瓶酒没有了,她又打开了一瓶,倒满一杯,对胡舔放松了戒心,她感觉来了尿意:“我去方便一下。”转身走出房门。
胡舔见苗儿走了出去。他急忙从下衣兜里掏出一个纸包,很快打开,原来是一丁点的白色粉末,然后将粉末倒进苗儿带酒的杯子里。
胡舔走出了房间,若无其事的站在走廊上,手扶栏杆遥看那烟尘腾腾的矿山。
苗儿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来到走廊上,见胡舔在等她,很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
二人回到房间餐桌前。
苗儿拿起筷子,夹了西芹慢慢吃了起来。
胡舔同样夹了西芹百合吃起来。
苗儿端起酒:“祝胡所长高升噢。”
胡舔也端起酒杯:“彼此,彼此。”
苗儿一饮而尽,胡舔也一饮而尽,好像突然很兴奋。
苗儿皱了皱眉头,心里一惊,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却对胡舔说:“大姨妈来了,我没收拾好,再去卫生间一下。”
苗儿转身又走了出去,跨过走廊,进了卫生间。掏出手机拨打:“张大哥,我着道了,胡舔在我的酒里下药,你快来帮我,慢则半个小时,快则十几分钟,药性发作,他会**我的,你快来....”
房间里,胡舔笑眯眯的,心想:不用你装大姨妈来了,你一会就来求我,这事别怪我。
卫生间里,苗儿用手指刺激会厌,想把药酒吐出来,可偏偏刺激不起作用,她好像有了感觉,不行,我必须走,走到卧佛诊所也就十几分钟。她拉开卫生间的们,胡舔正桃花眼看着她,桃花眼色眯眯的。
“闪开。”苗儿很严厉。
“一会你就会求我。我给你两千元。”胡舔淫笑。
苗儿不能拖更长时间,她知道胡舔故意在拖延时间,她急了,飞起一脚,将胡舔踹在栏杆上,夺路朝楼下跑。
楼下,张博的车刚到,她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快,快开车,去你家。”
“怎么回事,快说。”张博急转车头,朝村西头驶去。
“别问了,我热,我要脱衣服......呜呜..”苗儿急哭了。她开始脱工作服。
张博并没有朝自己家里开,而是开车去了村西头师家,他明白苗儿着道了。
苗儿已经脱掉了上衣,开始要脱下衣:“张大哥,我受不了了...”
车猛然停在梧桐树下,张博下来车,拉开苗儿就近的车门。伸手抓住苗儿的手,一下将她拖出车外,弯腰抱起,跑进师家。
“朱荣,朱荣,快,苗大夫吃了兴奋药。”张博边走边喊。
朱荣正在院子里,她没有去上班,因为放假。张博抱着个女人跑进院子,喊话的内容页听明白了。
“快,洗澡间。”
“在哪?”
“最西边那间。”
张博抱着苗儿进了洗澡间,朱荣也闪身而进。
“快,放在凉水池里,我去拿冷饮。”朱荣说。
张博弯腰将苗儿放进浴池冷水中,苗儿在车上已脱掉工作服,上身只穿了一件红t恤,下身根本没多少什么衣服,只一件短裤。苗儿的手东抓西抓,张博思思的将她按在水里,场面很尴尬。
朱荣推门进来,一下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啊”
“啊什么啊,快给她灌冰水。”张博用力推开苗儿,顺便又把苗儿按入水中。
“苗儿,克制住,醒一醒。”朱荣拧开冰茶塞进苗儿口中。
苗儿被灌下一瓶冰茶,手慢慢送开了张博,眼睛里面的火分明在减弱。
张博站直了腰,一身湿衣。
朱荣是在单人池子的对面给苗儿喂水,也就是张博的对面,他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她的心悸动了一下。为同性而羞涩。
苗儿清醒一些了,但还是有点神乱情迷。
“你出去吧!”朱荣红着脸笑着说。
张博感觉**了,脸色很尴尬。他转身往外跑,迎面又撞上师燕,她不知何时进来的。
“呀哟,张叔...”
“朱老师,苗大夫就交给你母女俩,我赶快回诊所。”他走的时候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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