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山,穿越站大厅,白光一闪,银色的穿越舱再现。
党还山如释重负,而那位被绑在椅子上的中将则是一副大写的懵逼表情。
中将阁下不是军事主官出身,甚至也不是搞政工的,他是后勤军官升上来的,一直负责营房基建油料被服什么的,升官全靠行贿送礼,拿手好戏是给首长送一辆后备箱装满金条的奔驰s级轿车,肚子里除了板油没什么真材实料,穿越站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至今搞不清楚,只知道这玩意能带来巨大利润。
穿越舱缓缓打开,一股混合着潮湿江风和硝烟味的空气顿时弥漫在大厅里,紧跟着两男一女慢慢走出,中将认识他们,正是不久前钻进这部机器的五个人中的三个,但他们的外形衣装都变了,一身战争年代的打扮仿佛是从横店抗日神剧拍摄现场出来的。
刘骁勇留在抗日时期了,程老爷子也留下了,刘彦直等人不知道回来之后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所以出来的小心翼翼,手里紧握着枪,看到外面并无大队人马包围,这才松了口气。
穿越站是核弹都轰不开的铁壁铜墙,外面围攻的都是轻装部队,最重型的武器只是30mm自动机关炮和火箭筒而已,他们强攻了好几个钟头也不见效果,所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穿越锚点的时间和基准时空的时间流速是不同的,穿越小组在1943年度过了两个月的时间,2018年才不过几个钟头而已。
军队一方面缺乏重型攻坚武器,另一方面投鼠忌器,毕竟总部首长被扣为人质,所以一直保持着克制,有关部门经过紧急磋商,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架直升机带着几个人在穿越站前的停机坪着陆,中调部的特工主任马峰峰押着三个犯人下机。
马峰峰脱了西装上衣,白衬衣外面罩着一件防弹背心,手枪和备用弹匣插在背心的装具口袋里,一副偏光蛤蟆镜和花四百块钱理的俄国男爵发型使他看起来英姿飒飒,潇洒无比。
马少爷的三个犯人分别是党爱国、刘汉东和雷猛,这三个倒霉蛋被押到穿越站大门前,一字排开,马峰峰走过去,照每人膝盖窝踹了一脚,踹的他们跪倒在地。
“里面的人看好了,我给你们一分钟时间考虑,时间一到,我就枪毙他们。”马峰峰对着嵌在墙壁上的摄像头喊道,他很有信心,虎毒不食子,党还山一定会投降的。
忽然整个穿越站周围亮起了诡异的白光,马峰峰没有只顾低头看表,没注意到周围的变化,再抬起头的时候,他背后的千军万马都消失不见了,可他依然毫无察觉。
“一分钟到了!”马峰峰厉声喊道,拔出手枪对准了刘汉东的后脑勺,杀鸡给猴看,党爱国肯定要留到最后才枪毙,不知道为什么,他挺讨厌刘汉东的,决定第一个拿他开刀。
穿越站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群人带着颇为玩味的眼神看着马峰峰,仿佛在看一个可怜虫。
马峰峰这才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乎太安静了些,他回头看去,什么装甲车、步战车、直升机全都没了,数百名全副武装的战士也瞬间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像个傻子般挥舞着手枪。
忽然,马峰峰手里一轻,枪也不见了,刘彦直一记鞭腿扫过来,马峰峰凌空飞起撞在树上昏死过去。
党爱国从地上爬起来,长吁一口气:“你们回来的还算及时,赶紧给我解开手铐。”
当务之急是确认穿越任务是否达成目的,最便捷的检验方法就是看郑杰夫是否安全,上网搜索之,果不其然,郑杰夫的政治生命再次延续下来,并未作为2018年的首虎伏法,而是依然在主席台上正襟危坐,在新闻节目里抛头露面。
一场危机被化解于无形,一场危机被化解了,党还山悄然隐去,党爱国听穿越小组的三位干将讲述了此次任务的经过,不禁感慨道:“你们不但救了我,也救了组织,更救了整个世界。”
姬宇乾说:“我们也救了自己。”
刘彦直却道:“不,是刘骁勇救了我们,我们并没做什么,这些都是他带来的变化。”
刘汉东顿时紧张起来:“我爷爷怎么了?”
刘彦直拿出手机百度刘骁勇词条,首先看到的最顶端的一行黑体字:根据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部分搜索结果未予显示。他心里就有底了。
刘骁勇(1915----)江东近江人,中共党员,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上将军衔,曾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中共中央*****、中央军委副主席等职,1985年、1987年相继被选为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1955年被授予陆军少将军衔,1988年被授予上将军衔,曾获一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朝鲜民主主义共和国一级国旗勋章,越南社会主义共和国金星勋章,刘骁勇为解放军的现代化建设做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被誉为“军队现代化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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