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赵全顿时一怔,脸色更加惨然。
不过,他还是微微摇头,并未回答赵旭的问题;反而,开口说道:“赵旭,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要知道,现在可还胜负未分呢。”
“我爹,应该马上就会过来了,你若这个时候杀了我,我爹可就真的没有顾忌了!”
“孤,从不需要任何人的顾忌!”
赵旭冷冷回道:“但,既然你不选,那就朕替你选!”
话音未落,赵旭直接摆手,唤来一名赵军,吩咐道:“先将他带上!”
一语落下,赵旭懒的再去看赵全一眼,直接转身离去。
小时玩伴,如今却兵戎相见;原主的悲伤情绪,令赵旭有些不舒服。
不过,赵全毕竟是此番叛变之首赵驷的儿子,若是就这般杀了他,太过于便宜他了!
“其余叛军,按圣旨处置!”
跨出大帐,赵旭沉声吩咐:“赵全,暂且押入大牢,容后处置!”
“喏!”
李牧等将拱手一拜。
听到此话,赵全则是顿时松了一口气,颓然瘫在了地上,任凭将士束缚手脚,将他押起来。
“爹,你可一定要来救我啊!”
...
一日后,邯郸,西门。
五万大军,正步伐齐整的,急速行进。
“大王,大王!”
突然,一名官员快步跑了进来,拦住大军。
“大王!张飞正在攻打北门,邯郸已是岌岌可危!若大王z 这个时候离开邯郸,定会令军心浮动,邯郸危矣啊!”
“赵旭攻打十里亭,全儿被抓!孤,岂可置之不理?”
战马上,一身戎装,满头白发的赵驷,面色悲痛的喝道。
“大王,只要邯郸不失,我军就利于不败之地;如此,才能保证全公子的安全啊!”
那名官员再次叩拜,诚然说道:“可若大王在此时离开邯郸;邯郸必会被张飞攻破,届时大势必失,我等前功尽弃啊!”
“放屁!”
不待赵驷开口,身侧的新任国师,便骤然怒喝:“大王已令本国师坐守邯郸,又有大奉的金丹大能在此镇守;邯郸,固若金汤,岂会有失?”
“李太守此言,未免有些危言耸听了!”
新宰相说着,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寒芒:“还是说,李太守故意想让赵旭,抓到全公子,威胁大王,而不让大王前去相救,落个无情无义的名号?”
“这...这...”
那名李太守听到此话,顿时面色惶恐,连连叩拜:“大王,臣绝无此意!臣之所言,皆为大王啊!”
“够了!”
赵驷此刻骤然暴喝,冷冷说道:“江流所言不错,有他替孤坐守邯郸,孤也放心!”
“更何况,不是还有大奉的金丹大能在么,谅他张飞有通天只能,也奈何不了邯郸!”
话音落下,赵驷直接勒马,越过李太守,率军朝城门走去。
“大王!”
看到此景,李太守心中一凉,还想要劝说,却发现大军已然出城;赵驷的身影,更是已经消失不见。
“唉!”
李太守不甘的狠狠捶地,一脸凄凉。
大王如此一意孤行,此番恐怕篡位大计,必败无疑啊!
“李太守,真是忠心呐!”
就在此时,一道冰冷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幽幽传来。
“嗯?”
李太守一惊,连忙回首;却见新国师江流,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赵驷,正站在他身后,一脸冷笑的盯着他。
“国、国师...”
“李太守既然如此忠于赵国,本国师跟你借个东西,来保住邯郸,想必李太守也不会拒绝吧?”
江流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轻声说道。
看到此景,李太守莫名的心头一悸,脊背发凉,有些哆嗦道:“不知国师,想要何物?卑职若有,自当奉上。”
“有,你当然有!”
江流双眸一眯,一抹杀意骤然闪过。
“本国师要借的,便是你的项上人头!”
“什么?”
李太守一怔,不明所以,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下一刻,他便看到江流骤然拔刀,兀地劈来。
唰!
一道凌厉刀光,骤然迸射。
噗嗤...
脸上还保持着诧异神情的李太守,只觉的脖子一凉,意识便模糊了起来,噗通倒地,气绝身亡。
大股鲜血,顿时从脖颈处,喷薄而出,染红一片。
“身为赵臣,怎么没见你对大王如此忠心呢?”
江流轻啐一声,噌啷收剑,冷冷说道:“接下来,该收兵权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去。
...
十里亭驿站。
三万叛军,已被全部诛杀,严格按照先前的圣旨行事,一个不留。
此刻,一万佗城守军,已经彻底掌握了整个军营。
“报!”
忽然,一名将士快步跑进军帐,朝赵旭跪拜道:“启禀大王,祖大寿将军率五万关宁铁骑,已经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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