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不然我现在就跳下去!”
申露陡然提高嗓音,语气很是决绝。
一张美丽的脸庞已经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这位小姐,你想多了。
我没闲工夫拦着你跳楼,请你去别的地方跳,别碍眼好么?铋”
男人说着,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意。
就连表情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碍眼”这个字眼让申露xiong腔里的怒火顿时窜了起来南。
“我喜欢在哪儿跳就在哪儿跳,你管我?
你嫌我碍眼,我还就偏要在这里跳!
你能耐我何?”
看着她激动的情绪,男人无语的耸肩。
似乎在用肢体动作告诉她,不会管闲事似的。
“我说,你能有点公德心么?
你要死就请选择悄悄的去死,干嘛非得脏了别人的眼?
哦,我知道了,你其实不想死。
就是做做样子而已,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能想死的,想要威胁威胁别人吧?
啧啧,女人啊,就是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
男人的嘲笑让申露气急。
“谁说我不想死?
我干嘛不死?我不死留在世上也是浪费空气的废物。”
申露的话让男人笑了。
“那既然你这么觉得,为什么找个没人的地方呢?
而且跳楼死的样子非常难看,头朝下,瞬间就嘭的一声,脑袋里的脑浆都蹦出来。
啧啧啧……”
“你——”
本来还一心要跳楼的申露一听到他这形容,顿时就脑补了一下那种画面,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算了算了,让给你了,真是出门不利。
要跳赶紧跳,千万别犹豫,不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怪痛苦的。”
说完,男人转身,从安全门下了楼。
申露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想都没想从天台上下来,追了过去。
可惜,那男人动作太快,早已不见了踪影……
等她从大厦下来,无意中看了一眼楼ding,心底竟然升起一种寒意。
她刚刚……竟然差一点就跳下来?!
那男人是谁?总觉得有点面熟,可是他是谁呢?自己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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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厅回来,王妈一直在哭,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霍岑西也不会说什么安慰人的话,幸好夏楚嘴皮子利落。
几句话就让王妈不安的心安定了下来。
“她是个聪明人,这些证据都出现了,一定会想想的。
所以你就不要担心了,更何况,现在已经知道对方的来历,我们也会有备无患了。”
“王妈,我让小陈送你回家,好好休息。”
王妈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自己这种情绪在医院也是影响产妇。
……
病房里又剩下小两口,夏楚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看王妈也是够可怜的了。”
“你还有心思可怜别人。”
霍岑西的话让夏楚吐了吐舌头,嘿嘿一声掩饰心虚。
“没办法啊,女人做了妈妈之后,很容易心软的。
对了,刚刚秦烟来了,带了好多有趣的衣服给孩子。”
听妻子说到秦烟,霍岑西的心咯噔了一下。
“哦,她自己来的?”
不动声色的问着,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他需要时刻保持警惕才行。
“嗯,自己一个人,林素家里孩子走不开,给我打了电话,我告诉她别过来了。”
霍岑西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老公,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嗯,你说。”
“今天小烟给闺女起了个小名,我想了想,觉得老大和小四的名字同音以后会造成不少麻烦,虽然老爷子说收尾呼应,不过……”
霍岑西看向小妻子,伸出手掌轻柔的为她将发丝别到耳后。
“你喜欢就好。”
<的就是她啦。”
看着夏楚因为一个名字都能性致勃勃的模样,霍岑西的心有点疼。
多希望她能永远这样没心没肺的笑着,多希望她能永远这样开开心心的幸福着。
可是他知道,当真相被揭开的那一天,该来的始终要来。
不自觉的,霍岑西握-住妻子的手,力气也逐渐大了些。
“老公,我这手不是易拉罐儿啊,你这么大劲儿容易废啊……”
夏楚弱弱的说着,让霍岑西惊的顿时松了手。
“对不起……”
“没事,只不过你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出神?”
看着霍岑西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夏楚关心的问着。
“没什么,公司里的事。”
公事向来是他的最佳掩护,而夏楚也没做其他怀疑,只是感动的搂住霍岑西的腰,将脸贴在他的xiong膛上。
“老公,你辛苦了,谢谢你这么努力的工作。”
“傻瓜……”
大手揉着她的发,霍岑西的眸底滑过一丝幽暗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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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馆
王惠的精神有些wei靡,可听着秦烟说起医院里夏楚的情况,总算有些许笑意。
“姐说,让我给小四取名字,我就取了一个唯字,唯一的唯,她很喜欢。
还要跟霍爷爷商量着要把名字给换掉。”
“是吗,她喜欢就好啊。”
秦朗看着妻子,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对于秦家来说,简直就是更大的折磨。
眼看着女儿就在那儿,却无法相认。
更何况,现在是女儿在坐月子,作为母亲想要在身边伺候着,当然是理所应当的心里。
“妈,你想不想去医院看看姐?”
“我——
我当然想啊。”
秦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转。
“那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去。
而且是正大光明,名正言顺的。”
王惠一听女儿有办法,顿时眸子都亮了起来。
“哦?真的么?
那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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